芳,一个瞧着比一个聪明,真是个人精扎堆,哪怕平时瞧着大大咧咧的小张,在待人接物上也比自家儿子强了不知道多少。
徐容倒是没有意外,家里年节总是人来人往,小张同学早就练出来了。
等杨力新带着儿子离开,四人才走了下来,靳芳芳好奇地问道:“他们俩来干什么?”
徐容道:“杨力新想让他儿子跟着孔生学拍戏,就托到我这来了。”
他起了身,给三人各倒了杯水,道:“我就跟他说,那还不如当演员呢。”
靳芳芳反倒是摇了摇头,道:“他没有红的命。”
徐容见她笃定的模样,颇为好笑地道:“你啥时候又学会给人算命了?”
“不是算命,是看相,人家都讲究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那孩子地阁一瞅就不方圆,长的也不太招女孩子喜欢。”
“最后一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哈哈。”
李亘见几人笑声渐落,道:“哥,把我们全喊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徐容抽出一张条子,递给了他,道:“我和小张打算要拍婚纱照,去这些地方,你安排一下接下来几个月的行程,对了,还要算上拍摄人员,一共十个人吧。”
李亘接过了,扫了一眼上面十个地名,好半晌才道:“哥,要不,你报个旅拍团吧?”
…
“咋,你还有意见?”
“嘿嘿,倒不是有意见,哥,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咳咳。”
李亘的话音儿稍微顿了下,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旁边喝水的靳芳芳瞄了一眼,又立刻收了回来:“你看这样成不成,我保管这事儿办的漂亮,就是我这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资,你看是不是?”
徐容脸色当即一绷,道:“李亘啊,我得替老师批评你两句,搞艺术不要总想着钱,你要是总想着钱,是搞不了艺术的,纵然你说你是来打工的,那我以老板的角度跟你谈,你只有先做出了成绩才能涨工资,而不是先涨工资,才做出成绩,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亘白眼一翻,默默地坐到了旁边,道:“得咧,合着就画饼呗。”
徐容笑着,心里给靳芳芳的年终奖加了二十万。
靳芳芳咳嗽两声,少说给他省了三百万,李亘要是提出来想拍电影的打算,他不是不能拒绝,可是不管多委婉的理由,多少都会让李亘心里有想法。
他转过头,看向靳芳芳,道:“还有一件事儿,你接下来几年可以留意看看有没有和我年龄相近的角色,就是二十来岁的,剧本质量可以,诚意足的那种。”
靳芳芳轻轻放下了水杯,过去七八年当中,徐容“放飞自我”的次数有且仅有半次,就是《北风那个吹》,因为帅红兵在戏中,仅仅十八岁了半部。
“为什么?”
“可能突然感觉比较适合演年轻一点的角色吧。”
徐容说着,忽地笑了,并且极为少见的露出两排灿烂的白牙。
而他这一笑,却把包括小张同学在内的四人全给看愣了下,因为他过去很少会笑的放的那么开,即使是很开心的时候,笑容也总是不会一下全放出来,总像保留着点。
就像先前在院子里体验生活时,袁泉说他很难接近。
靳芳芳倒是没觉得特别奇怪,道:“好。”
徐容想了想,又对王亚芹和李亘道:“李亘,你陪着亚芹去买一块手表,二十万左右的。”
“干嘛呀?”
“就你事儿多。”徐容伸手作势就要抽他后脑勺,被他躲开之后,笑着道,“等会儿在家吃饭。”
“知道啦知道啦。”
留着三人吃了顿饭,聊了一会儿靳芳芳的“青年导演计划之后”,临到半下午,徐容带着王亚芹出了门。
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