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会躲?”
她的指尖冰凉,摸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十分舒服。
凤锦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圈,盯着花容白皙的侧脸,眸色幽深起来。
“还不如因为你。”他垂下眼,声音沙哑。
花容抬起脸,看向他,感觉他有点委屈。
可怜的,被打得也太惨了。
花容道:“你今天先别洗澡了,伤口沾水不好。你出来,我给你上药。”
她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去,凤锦视线垂落在她牵着他的手指上。
花容的手很小,手指细长,跟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相差很大。
这是一双很正宗的女人的手,白皙,秀气,纤细。
花容从抽屉里取出了药箱,从里面拿了一瓶药油出来。
凤锦看她熟练的打开了药瓶,从里面倒出了药油在纱布上,她笑嘻嘻的:“祖传秘方,包你三天之内药到病除。”
“你什么时候放的?嘶——”
话还没说完,纱布就紧紧地摁在了他的皮肤上,火热的滋味像是火一般燃烧起来,凤锦深吸了一口气,腹肌紧绷。
花容忍不住拿手摸了摸他的八块腹肌。
啧,手感真不错啊……
“……”被揩油的凤锦看着花容一本正经的将手从他小腹收了回来,好像刚才只是不小心碰到一般,完全不知道该说她什么。
花容熟练的在他身上抹了一层药油。
又用掌心一点点将它捂热,让他的皮肤吸收进去。
她的手指冰凉,但是碰触的时间多了,也染上了他皮肤的温度,变得滚烫。
凤锦抬起头,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喉结微微动了动,声音喑哑的问道:“你受伤的次数很多吗?怎么这么熟练?”
“不是我啊。”花容随意的回答道,“是楚溪。他做保镖的,很容易受伤啊。”
“……一直是你给他上药?”
花容歪了一下头,“是啊。要不然呢?”
凤锦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起来,他推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打开衣柜开始穿衣。
花容满手的药油,“你脖子上还有没涂呢。”
凤锦冷冷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神经。”花容忍不住骂了一句。
凤锦穿好了衣服,转过头看着花容在那边收拾。
暖橘色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看起来暖融融的,就连头发丝都泛着金边,像是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猫。
但是深深领教过她尖牙齿和利爪的他,知道这只猫到底有多泼辣。
如果她能温顺一点就好了。
这样他跟她结婚,或许他能接受一点。
凤锦收回了视线,隔着两米多的距离,对她道:“我会跟你结婚。”
花容整理药箱的动作微微一顿。
“……我睡了你,要负责。”他垂下眼,声音很低沉,也很冷,“就这样,你明天跟爷爷说吧。”
他打开门出去了。
花容坐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唇角微微弯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略带讽刺的笑意,继续整理的动作。
婚期确定了下来,花宴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试试婚纱?”
躺在美容会所的床上,花容懒洋洋的一边被按摩一边涂着指甲。
“三围不是报给你了吗?按照那个定做呗。结个婚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宴道:“我还以为你很重视这场婚礼。”
“新郎都不重视,新娘重视什么?”花容淡淡道,“走了场罢了,重要的是结婚证。”
花宴恭喜她:“那就提前祝贺你心想事成了。”
花容弯了弯唇角,吹了一下自己大红色的指甲:“同喜同喜。”
从美容会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