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皇上赐婚了吗?”
“嗯!”
“那爷的眉头为何不展?”
“他让我自己写圣旨。”
“让爷自己写圣旨?”顾云飞也有些意外:“然后呢,爷写完了,再拿到宫里让皇上戳玉玺。”
“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北辽皇子带着使团进京了,而且是来求亲的。”
“这个属下知道啊,北辽使团进京,还是爷您让属下去办的。”
“陛下要把安平郡主嫁给北辽皇子。”
“不是乐阳公主吗?”顾云飞再一次感到意外:“这乐阳公主虽是先皇的遗腹女,但其生母高贵妃却也不是一般人家。这论品级,论出身,论性格,论容貌都是乐阳公主与北辽皇子更相配,皇上之前不也是这个意思吗,怎么,突然就改成了安平郡主?是爷您的主意?”
“你家爷今日也不过是陛下御花园里被钓的那尾鲤鱼。”
“属下不明白。”
“你可以安平郡主为何一直被养在宫里?”
“自然是当做人质的。”顾云飞刚刚说完,就捂住了嘴:“属下也是听旁人说的。听说,先皇故去的时候,有大臣举荐,让益阳侯继位。亏得太后从中阻拦,加上那些老臣们阻拦,才有了咱们现在的这位。可皇帝年轻,益阳侯在朝中的根基又深,对于这个位置,始终都是惦记着的。为了击垮益阳侯,那些保皇派的老臣们故意提议让益阳侯的儿子,也就是小侯爷领兵出征,结果这小侯爷……当日与大魏起战火的,正是北辽。”
“陛下,是刻意的。”顾长风的眸子暗了暗:“咱们这位皇帝的心思,是越发的难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