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赞此法管用!低头一看怀中的枸杞姑娘,呼吸恬静,眼角还挂着一些泪珠,脸色润红。强忍住想要印上一吻的冲动,心中思绪缺飘忽起来。刚才一心只想先让她停下来,此时真当停下来之后顿时感觉有些异样。女子斜抱在怀中吐起如兰,被女子压的有些酸麻的大腿上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随着女子不时挪动娇臀更是燃起一股邪火。当即觉得古来坐怀不乱者,若非是怀中人姿色不够,便是自身身体有缺。
李归尘越是想静心不往歪处想,越是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还是个童子身,年轻气盛,莫说佳人坐怀,怕是那风月美姬对他耳语一句都能摄魂夺魄。李归尘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发苦,直觉胯下有一物逐渐抬头,却是压制不住。
那姑娘直觉有一坚硬滚烫之物顶在自己臀上,立马从李归尘怀里逃出,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虽然未经人事,但此处离家之后一路独行,所见所闻也大致了解一些男女之事。李归尘则恨不得找个砖缝,心里将静心诀的作者骂了数遍,念了好几遍一点用都顶不上!
两人一坐一站皆是尴尬不已。那女子两手置于身前拧着衣巾,低着头不知所措,李归尘就更不用说了,自己老弟想要“立棍单打”更是寸步难行,根本不敢站起来。
旁边儒生此时插话道“二位,二位!其实胜负早已分出,大可不必伤了和气。”
“我知道,我认了便是。”那女子嘴里挤出一丝呢喃,低声道。
“姑娘大谬矣!”
那儒生爽朗一笑,将李归尘的诗词递到她的手中道“从一开始你就已经赢了,因为你的诗为小生之画所题,而这位公子之诗原本便与这金秋图无关,而是写给姑娘你的。”
男装女子将诗拿在手中轻轻念过一遍,地骨、枸杞。果然是如此,从一开始便是写给她的诗。
李归尘轻轻一笑道“我那都是逗你玩呢,幻音石你拿去吧,那人如何发落也随你意愿。”
那儒生转身将女子的诗抄录于图上,日暮金秋图终于是成了!众人纷纷称赞,这儒生不仅画的好,书法也是一绝,配上那女子豪气干云的诗句倒是相得益彰。
男装女子指着那陈姓男子道“你在我所见的纨绔里面还算不错,跟那些人一比说你冰清玉洁也不为过!本来也无仇怨,小惩大戒,就罚你将《论语》抄录一便,好好学学何谓君子!”
那陈姓男子赶忙称是,随即准备开溜。
却见那台上儒生厉声道“站住!人家姑娘已经如此开恩了,你不思悔改竟还想跑?”儒生怒气冲冲道。
“没想跑啊,姑娘也没说不能回家抄录啊,况且也未曾规定时限。”那陈姓男子苦哈哈道。
“君子有道,言必行,行必果!今日你若是不抄完这《论语》,赶行一步,后果自负!”儒生说完伸手一震,身前书台当即化为齑粉。
那陈姓男子见此一幕吓的三魂离体七魄不归,哪里还敢多话,当即盘坐于书案前抄录起来。
李归尘抬手将那幻音石递给那姑娘,头也不回便走,那儒生见状也跟了上去,并无他意,只是有些欣赏他的文采,打算结交一番罢了。
李归尘辞别二位坊主,便离开这文武柜坊,一行人中那儒生总是嚷着要与李归尘饮酒斗诗。李归尘一听喝酒就怕,好说歹说才劝动那儒生,交友可以,喝酒免谈!
李归尘一行人刚出柜坊外,却见那女子已然在前方等待。
“小贼,本姑娘此生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你赢了就是赢了,本姑娘从不赖账!你说吧!要本姑娘怎么做?”那姑娘开口道。
“姑娘,那也就是图一乐,不用放在心上,如果非要执着的话,那本公子发落你,该干嘛干嘛去。”李归尘一拍脑门道。
“哼!小贼!本姑娘才不会让人瞧不起呢,这样吧,本姑娘给你当十天免费打手,十日之后你我互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