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但却对满洲八旗兵的士气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这些满洲兵没有料到这一支千余人的明军竟然会带这么多大炮随军。
逆大风抛射箭矢对明军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维翰只得下令继续前进再抛射箭矢。
长枪手执大盾挡在军阵最前方,以掩护身后的火铳手。
辛思忠见明军站在原地挨清军马弓手的抛射而不还击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手中有火铳,为何不还击?难道是怕火铳炸膛?
满洲八旗兵的马弓手在完成几轮抛射之后便不再抛射,抛射箭矢非常消耗体力,他们要留着体力和“顺军”近战。
马弓手抛射完毕,维翰兵分两路,准备沿两翼抄掠到“顺军”后方,攻击“顺军”。
只有傻子才会拿骑兵正面冲“顺军”的长枪阵。
这些“顺军”能抗住他们数轮的马弓手抛射,这让维翰倍感意外,料定这支“顺军”必是精锐!
维翰的满洲八旗兵刚刚分兵,就见两翼的“顺军”骑兵冲了上来。维翰见状准备和这些骑兵近战,只见两翼的明军骑兵手执短铳,在接近他们后放了两铳便拔马就走。
后面没放铳的骑兵紧随其后,跟着上来放完几铳之后也掉头就走,根本不和他们近战。
手铳的精度比长铳要差的多,这个时代长铳的精度都不尽如人意,更不用说短铳。加之满洲八旗兵披甲率高,甲胄的质量也好,除非打到面门颈部或者其他不着甲的地方,不然很难毙伤满洲八旗兵。
但这也架不住金胜的骑兵一直打手铳,人虽个个披甲,满洲八旗兵战马披马甲的数量也不多。很多铳弹虽没打中战马上的骑兵,但却打中了他们的胯下战马。这让他们不得不换乘战马。
面对“顺军”骑兵的袭扰,满洲八旗兵疲于应付,不胜其烦。
“懦夫!你们这些汉人都是懦夫!不敢与我八旗勇士正面对决!只敢对我们远远放铳!”
维翰气的暴跳如雷,扬鞭指着“顺军”怒吼道。
纳尔泰面色凝重,他从来没有见过顺军骑兵使用火铳,眼前这些所谓的“顺军”骑兵,很可能就是打着顺军旗纛的南明闽王军!
纳尔泰大叫不好,示意部下吹起牛角号让维翰撤兵。只是为时已晚,被明军激怒的维翰已经率军直接正面扑向明军军阵。
只见明军近距离三轮排枪过后,数十名满洲八旗兵应声坠马,或是当场毙命,或是被自己人的战马踩踏致死。
排枪过后,迎接他们是虎蹲炮的扫射和手雷的洗礼。
投掷手雷并不难,但怎么把两三斤的手雷投掷的更远则是一个技术活,近距离面对敌军尤其还是凶悍的满洲八旗兵投掷手雷更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因而掷弹兵非高大健壮的精锐之卒不能胜任。
禁卫军中的掷弹兵,身高个个都在一米七以上,在军阵中鹤立鸡群。
见维翰被明军缠住,纳尔泰也没有救维翰的意思,出现在视野内的明军越来越多,他们已经身陷重围。
当务之急不是救维翰,而是保全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兵马。纳尔泰勒马掉头,准备撤退。
但为时已晚,纳尔泰的后路已为明军骑兵所阻断。明军骑兵迟滞住纳尔泰的那一牛录兵马,为步兵的到来争取时间。
明军步兵乘骑兵的战马,很快抵达战场,下马之后就地结阵,收割纳尔泰所部的正蓝旗八旗兵。
明军在人数上处于碾压的优势,两牛录的八旗兵还不够朱琳泽塞牙缝。
火器在战场上收割的效率可比冷兵器高的多,冷兵器在面对身着两层、甚至是三层重甲的八旗兵,砍半天,没砍到要害也未必能致对方于死地。
而在火铳的近距离射击面前众生平等,五步之内的距离莫要说三层重甲,就是五层重甲也能穿透。
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