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收上来的赋税仅仅只有农业税的零头。
以福建的茶叶来说,今年也才只收上来四万六千九百银元的税银,就这些税银,多半还是从茶农身上收上来的。也就是说中间的茶商几乎没有交税。
招商局也卖过茶叶,贩卖一小船的给荷兰东印度公司都利润都不止这个数,其中的猫腻可想而知。
朝廷能够把持海贸之利,是朱琳泽的海军从郑氏集团手里抢过来的。
这些劣绅奸商的吃相实在太过难看,朱琳泽迟早有一天也要对他们下手。
五万两都嫌少?倪元璐此时觉得闽王的心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闽王你就知足吧,这些商贾也就看在你闽王的面子上上交了这四万六千九百银元的税银。
换做是思宗皇帝,别说四万多银元,恐怕一万银元都收不上来。
当然,现在收商税的时机还不成熟,朱琳泽暂时也只能把这口气咽进肚子里,日后再算账。
前线还在打仗,眼下当务之急是维持后方的稳定。
“帝国大学商学堂和海关学堂那些到户部实习的学生表现的怎么样?”朱琳泽话锋一转问倪元璐道。
作为早期帝国大学的学生无疑是非常幸运的,朝廷包了他们的食宿不说。临近毕业之时还有到户部这种朝廷核心部门实习的机会。
“非常好,办事能力强,效率高,尤其是海关学堂的陈思进,做事沉稳有条理,可堪大用。”
对于这些帝国大学商学堂和海关学堂到户部实习的学生,倪元璐没什么好说的办事能力确实强。
朱琳泽微微颔首,这些学生总算没有让他失望。
朱琳泽和倪元璐正商谈间,韩赞周手里捧着一摞名单走了上来。
朱琳泽拿起一份看了看,皱眉道:“这是今年的秋决名单,怎么现在快过年了才送上来,再者,这事不是归圣上管么?”
那圣上也得敢管呐,韩赞周暗自腹诽道。
“生死之事事大,还需闽王既已摄政监国,秋决名单勾决之事,自当闽王和圣上共同定夺。”韩赞周说道。
韩赞周说话倒是中听,只是现在朱琳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他又不想随随便便地在一份名单上勾决定人生死。
有明一朝寻常的案件由大理寺,也就是明朝的最高法院会审裁决,但凡涉及生死的,无论是绞、斩还是碟,都必须由皇帝过目。
大理寺卿虽然是名义上的全国大法官,实际上,皇帝才是大明朝幕后真正的大法官。
也就朱元璋和朱棣精力充沛,勉强能够做到事必躬亲。明朝后面的皇帝,这封秋决名单也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生死之事事大,孤又岂能以一笔而断人生死。”
朱琳泽放下刚刚提起的笔,问韩赞周道。
“可有名单上犯事之人的卷宗?”
韩赞周瞪大了双眼,难道闽王要一一过目这些案件不成?
“卷宗有是有,只是卷宗甚多且繁杂,闽王虽览阅甚速,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也看不完这些卷宗。”韩赞周如实说道。
这可是几百人案件的卷宗,闽王要是看这些卷宗的话,估计这半个月其他事情别想做了。
“很好。”朱琳泽拍拍手说道,“将这些卷宗送到大理寺,派帝国大学法学堂的学生到大理寺去实习,将上面的案件一一查清。”
韩赞周:“......”
“标尺高了!高了!”
“装药不要太多,伤炮管,再减半钱的装药量!”
山东前线,炮兵标的炮兵们正对着山东绿营的清军草草搭建的堡垒狂轰滥炸。
炮兵标所用之炮硕大的炮口,巨大的炮弹,繁杂的火炮种类和炮弹种类,着实让忠贞军这些土鳖们开了大眼。原来炮兵的炮也能玩出花来?
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