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上节目,一边扬言报警要控告我们,这不是典型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嘛。」
钟程用力捏了下樊道明的肩膀,樊道明痛哼一声。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钟颖在现场就不会抗拒,不会被打成那样。」苏言溪道,「她明显是不知道那个舞会的性质,不想和那人发生关系,但也许是被下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让她没反抗成功,事后也没报警,应该是被什么人劝住了,或恐吓住了。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后,越想心中越不平,这才想讨个说法。」
「也许吧,但这都不重要了,说到底,还是她没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对自己的能力认识不足,和那些人对抗,就是螳臂当车。」
「所以,她是被那人谋杀的,对吗?」
「这我真不知道。」
「那人是谁?」
「我告诉你那人的名字,你不能说是我说的……」
「都到这时候,说不说对你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能不能答应我?」
「行。」
「那人名叫郑秋宣,是一名地产老板,你们从网上一查就能查到。」
「你有郑秋宣钟颖的证据吗?」
「我哪有!」
「你要没有为什么钟颖缠着你?」
「钟颖只是想知道那人的身份。」
「你作为组织者,舞会时候你没在现场?」
「我没在……」
「你撒谎。」
苏言溪直起腰,将身子往前倾了倾,直视着樊道明的双眼,樊道明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一把,往后缩了缩,后背靠在了沙发上,目光瞥向斜侧。
「如果钟颖的死和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们调查,为什么冒着如此大的风险谋害辛馨,试图让辛馨当替罪羔羊?为什么在我们即将查到真相时,不惜一切代价要杀死我和钟程?」苏言溪道,「如果只是因为担心组织舞会的事受到牵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你现在的行为,就像在替那人背锅,当然你肯定不会主动那么做,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地产老板出了很多钱让你替他办事,要么你就是杀死钟颖的真凶。你是哪一种?」
「我哪种都不是!」樊道明提高音量,面色发红。
苏言溪回头看了眼孟小瑶,孟小瑶走过来,将一个透明小塑料袋放在茶几上,塑料袋中是一枚带血的钻戒。苏言溪望向小陈,小陈说:「这枚钻戒是我在辛馨遇害后的第二天,在龚秋的外套中发现的,一个半小时前还给了龚秋。」
龚秋发出一阵呜呜闷吼声,神色紧张。
苏言溪轻敲扶手,说道:「在辛馨的尸检报告中,辛馨左手食指上有轻微划痕,当时警方以为是被钟程抓的,现在看来,应该是钻戒在无意间被摘掉时划伤的,我们回看了辛馨的最后一次直播,她左手食指上就戴着这枚钻戒,钻戒上的血迹,应该就是辛馨的。可钻戒为什么会在龚秋衣服里?是辛馨送给他的吗,是他窃取的吗,还是他在和辛馨动手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他衣服里的?」
樊道明突然大声道:「你胡说——」
苏言溪抬手打断了樊道明的话,继续道:「你在诱导小陈假死之前,曾让小陈写下一封自述信,信里的当事人虽然
是假的,但信的内容,应该就是真相本身吧。也就是说,当时在辛馨住处,除了辛馨和钟程之外,还有第三个人,正是那个人在水杯上涂抹了药物,将辛馨与钟颖有矛盾的物证摆出来,引导钟程发现,又在钟程晕倒后和辛馨动手,将辛馨推下窗台,消除痕迹,嫁祸给钟程。」
苏言溪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紧不慢地道:「那个人,就是龚秋吧。」
樊道明脖颈上青筋凸起:「你血口喷人!」
苏言溪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不疾不徐地道:「龚秋的不在场证明是伪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