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万东关上门之后,他依旧保持冰冷神态,直视赵达。 他越这样,赵达心里更加没底。 原本一肚子话,却在厉元朗锐利的目光下,突然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了。 良久,赵达稳了稳心神,仗着胆子颤颤巍巍说:“厉书记,我、我是冤枉的……” “冤枉?”厉元朗一声冷笑:“这倒是个新说法,说说,你怎么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