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县长办公会一通过就付诸实施,我行我素,从来不通过县委。
古恒超也不是吃素的人,你宋长联不仁,就别怨我古恒超不义,你做得了初一,我就做得了十五;你有经济权,我有干部权。
鉴于如此,曹玉华一直在古张两人的夹缝中寻求发展,既想得到古恒超的赏识,还又不能得罪宋长联,所以,除了工作上的事必须向古恒超汇报外,他很少出现在古恒超的办公室里。
他担心往古恒超的办公室跑得太勤了,宋长联对他有看法,宋长联一旦对他要是有看法了,他就死定了。
再说了,倘若哪天古恒超对宋长联的工作有了什么意见和看法,宋长联很可能会以为是他曹玉华暗中捣鬼。
官场中的事就是这么微妙,所以,不论做什么事都要慎之又慎,想之又想,该你去的地方,你不去不行,不该你去的地方,你多去了也不行,你去了,就会引起别人的猜忌和不满,就会引来太多无端的麻烦。
鉴于如此,他和古恒超接触的时间不长。
但非常时期,他不能不来。
巧的是,宋长联今天市里有个会议,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去富阳开会去,给他了一个机会,于是就硬着头皮来到县委,准备拜访一下古恒超,探探古恒超的口风。
没想到的是,刚进县委,就遇到了自己的死对头陈子龙。
官场是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讲究的是杀敌于无形之中,要有诸葛亮的本事,笑谈中让敌人毙命于马前,他和陈子龙虽然是敌对双方,而且私下里拼得你死我活,但彼此还不能表现出来,在公共场合还要表现的像多年没见面的好朋友突然碰到一起一样,所以,见到陈子龙后,曹玉华立刻热情地伸过手来,夸张地将五根手指大大地分开来与陈子龙握在一起。
陈子龙也是一脸笑容地握住曹玉华的手,边握边说:“怪不得早晨出门听到喜鹊叫,原来是曹县长来了,是什么风把曹县长您刮到县委来的?”
曹玉华也半开玩笑说:“不是风把我刮到了这里,是陈书记的魅力把我吸引到了这里。”
陈子龙干笑道:“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曹玉华道:“你当然有了,不光有,而且魅力四射,我在办公室里都感觉到了,这不就过来了。”
陈子龙道:“这么说,到我办公室坐坐,好好聊聊。”
“改天吧,我还得去古书记汇报点工作。”曹玉华即兴撒了个谎。
陈子龙说:“你们政府的事情就是多,不像我们党委,想做事也找不到事做。”
曹玉华说:“党委是丈夫,政府是老婆,我这个做老婆的,就是做家务的命,更何况我还只是个二房。”
陈子龙呵呵笑道:“不管是大房,还是二房,都要注意休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连身体这个本钱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去搞革命,就像步凡同志,三天前还好好的,谁曾想现就躺在了医院里,想想,大家同事一场,真替他难受。”
曹玉华说:“是啊,身体健康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就像某本书上说的,如果把健康看做1,那么1后边的那些0就分别代表着金钱、地位、权势等等,有了这个1,后边的0越多越好,但如果这个1没有了,后边的0再多也都失去了意义,所以说健康最重要,有了健康才有一切。”
陈子龙皮笑肉不笑道:“所以说,老弟以后要多注意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平时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曹玉华笑了一下说:“这点老兄尽管放心,我们那边分工明确,属于谁的工作,谁去做,压力始终一个样,倒是你们县委这边,步凡同志病了,古书记又得抓全盘,你的压力一定增加不少吧。”
陈子龙也笑了一下说:“压力也是临时的,估计市委马上就会给我们云山重新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