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道:“你们就别在那里羡慕人家孟科长了,人家孟科长地水深着呢。”
资金管理中心的另一个副主任牛琴道:“你们知道谁是孟楠的后台吗?”
老何问:“是谁?”
牛琴道:“我听说,市委李书记是人家的后台,不单是市委李书记是人家的后台,就连我们毛局长和她也有一腿。毛局长时常叫她去办公室,一去就是大半天,谁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啊。”
老何道:“有李书记和毛局长做她的后台,怪不得,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后台这么硬。”
资金管理中心的办事员小杜道:“怪不得能从从县里直接调到市局,而且一调进来就被提拔为预算科主持工作的副科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再次得到重用。女人嘛,就是比我们男人有资本,哈哈哈。”
李文才道:“你们没听说嘛,人家说这年头,各级领导虽然都位高权重但对群众要求还是蛮关心的。凡男人求领导办事,领导都会热情地说:你怎么不提钱(前)来讲嘛!凡女人求领导办事,领导总是推托说:我很忙,“日”后再说!”
“经典,哈哈哈……”
“哈哈哈……”
屋里人的每一句话,都像锤子一样,重重击打在孟楠的的大脑上,她感觉到头一阵昏眩,差点晕倒在地上,幸亏旁边有墙,在昏眩的一瞬间,她用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但心里是又气又急,委屈的泪水像决堤的大坝,一泻千里,止不住的往外涌,她真想冲进去和他们理论,质问他们,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他们看到了?凭什么在背后诽谤自己?
但是,她还是忍住看,她在心里道,自己只是一介弱女子,和这样一群无耻之徒去理论,只能自取其辱,引来更多的嘲笑和侮辱。
这样一来,她失去了冲进去质问他们的勇气,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接下来几天,孟楠几乎天天都能听到别人的非议声。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为什么总是和上层领导扯上这样那样的关系,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这个漩涡从表面看是看不见的,它隐藏在平静的江面之下,随时把靠近的物件带走,有的被抛向江面,有的被卷入江底。而她就像那起起伏伏的物件,一下被抛出来,接着又被卷进去,暗无天日。
为此,她的心情都特别的纠结,特别的郁闷,特别的压抑,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孤独的了,有什么比心灵的寂寞和痛苦更折磨人的呢?她几乎夜不能寐,人也越发憔悴了。
上班的时候,也不再像往日那么热情。
这天,孟楠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主兴义的声音,主兴义让她马上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挂断主兴义的电话后,孟楠迅速的打开皮包,拿出化妆盒来补了补妆,让自己看上去有点精神了,才向主兴义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主兴义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听到主兴义说请进,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免强挤出一丝微笑,冲主兴义道:“主局长好!你找我有事吗?”
主兴义告诉她,下周一,省财政厅有个培训,是关于财政预算的,孟楠是预算科科长,所以,局里研究决定让孟楠去参加培训。
孟楠正想出去散散心,得知局里让自己去省财政厅参加培训,立即答应了下来,并冲主兴义道:“谢谢主局长的关心。”接着又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还有其他事吗?主局长。”
主兴义道:“没有了。”
听主兴义说没有其他事了,孟楠就提出了告辞:“那我回去了,主局长。”
就在孟楠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主兴义再次叫住了她。
原来,局里关于孟楠的传闻,主兴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