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巴棱进毕竟是瀚海县一县之长金新异的秘书呢,应该能够叫得动卫里凰这老油条吧。
可是让巴棱进颜面无光的是,卫里凰这老油条连巴棱进的电话也拒绝接听。
其实,此时此刻,卫里凰这老油条就在他的办公室闭目养神,他当然听到了巴棱进这时候打进来的电话铃声,也对来电显示那巴棱进的名字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卫里凰这老油条对瀚海县县长金新异不同意由他分管联系县城建局工作而心生怨气,这时候看到巴棱进打电话进来,卫里凰这老油条不禁迁怒于巴棱进,因而卫里凰这老油条也拒绝接听巴棱进的来电。
卫里凰这老油条是想非得由柳樯冬这个瀚海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亲自打电话来请,他卫里凰才愿意参加会议,以显示他卫里凰可不是轻易能被人像捏柿子一样拿捏。
巴棱进当然不清楚卫里凰这老油条是因为对瀚海县县长金新异心生怨气而迁怒于他,他看到拨打出去的电话毫无反应,便对柳樯冬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柳主任,不知道卫里凰这家伙今天中午是喝醉了酒呢?还是吃错了药?按说他作为分管联系县卫计局的办公室副主任不应该会吃错药啊,咱们县那么多医院院长、主任和医生都归这家伙管啊;那么唯一可能就是这家伙中午喝醉了酒吧,看来非得你柳主任亲自拨打卫里凰的电话,才能叫得动这家伙吧。”
柳樯冬担心他当着瀚海县政府办公室一众副主任的面,亲自拨打卫里凰这老油条的电话,而卫里凰那死倔牛仍然拒绝接听电话的话,那他这个瀚海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面子往哪里搁?
柳樯冬于是灵机一动:咱可不能傻呼呼地当众拨打卫里凰这老油条的电话,以免自取其辱,眼下最稳妥的办法是让秘书科长去卫里凰的办公室通知,如果叫得动的话当然是最理想的结果,如果秘书科长叫不动卫里凰的话,那么就随便找一个什么劳什子借口拉倒,反正下午这会议不涉及卫里凰这老油条的分工调整,这老油条爱来不来,看以后逮住什么机会的话老子会不会狠狠地敲打一下这老油条?
柳樯冬为了给他自己找台阶下,也以调侃的口吻应答巴棱进道:“棱进啊,你刚才的分析蛮有道理,不过你还漏掉了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卫里凰这家伙的脑袋被门夹了,另一种可能就是卫里凰这家伙的脑袋被驴踢了,这两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下,那家伙的脑袋都会痛得厉害,当然接听不了电话啦,哈哈哈!”
会议室里那一众瀚海县办公室副主任听了柳樯冬这一番玩笑话,不禁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柳樯冬开罢玩笑,转过头对秘书科长说道:“你去卫里凰的办公室看看,瞧瞧那家伙究竟在不在办公室,如果在的话,而且既不是喝醉了酒,又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也不是脑袋被驴踢了,那无论如何也得通知他来开会,你把咱的这一句话原原本本地转告他‘如果今天下午不参加这次会议,那以后就永远别参加县政府办公室的任何一次会议’,记得一定要把这句话带给他!”
柳樯冬心中暗忖:别以为你卫里凰这老油条从远山镇镇长的位置上调到县政府办公室来担任副主任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还在偏山镇镇委书记的位置上调到县政府办公室来担任主任呢,你卫里凰这老油条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你就坐上主任的宝座来,没本事你还不就是一个副主任而已,既然你不过是一个副主任,那么老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使唤你,差遣你,不服欢迎来辨!老子在这会议室张开双臂恭候着你呢!
那秘书科长离开之后,柳樯冬为了打破会议室那尴尬和压抑的气氛,他于是把傅株荏一一你介绍给会议室里那一众瀚海县办公室副主任,并言不由衷地说道:“傅株荏同志可是在这次面向全省公开选拔中一路过关斩将,脱颖而出,他甚至把来自省城所在市还有其他一些地级市的不少竞争者一一PK下去,可想而知,是一个实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