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伍姗姗这个又丑又懒的姑娘,于是便对伍里岗和伍姗姗一个劲地陪着小心:“村长,艳艳,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也就粗茶淡饭而已,一定要吃好喝好,万事好商量啊;小远,你赶紧去厨房端菜出来。”
莫家成随即又热情地招呼柳玉瑜和伍小梅两人坐下:“小柳美女,赶紧坐,我们小山村没什么好东西,你别介意啊,将就着吃吧;小梅,你也赶紧坐吧。”
柳玉瑜迟迟不肯入座,她知道莫小远那小子有点流里流气,想等那小子入座之后才就座,如果让她正对那小子的话,她宁可不在这里吃晚饭,便对莫家成说道:“大爷,你们先坐吧,我有点东西落在车上了,我去取取就来。”,她于是缓步走出客厅,假装去车上取东西。
伍小梅不知道柳玉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心想城里姑娘就是多讲究,拖拖拉拉的有个什么劲,于是便在伍姗姗附近的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莫小远从厨房里面端齐一桌菜肴之后,靠着他老爹坐了下来,这时候,柳玉瑜磨磨蹭蹭才进了客厅,她看到餐桌旁留给她的那个位置并不在莫小远的正对面,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
莫小远看到柳玉瑜坐了下来,他忽然想起在回家途中曾经告诉她说,他家浸泡了一大罐山葡萄酒,要请她好好喝几杯;可是又想起伍里岗和伍姗姗两人都是好酒之徒,如果拿出那一大罐山葡萄酒来的话,那还不是便宜了他们苏家两个酒桶?
莫小远内心深处纠结了一会儿,心想柳玉瑜可是哥的救命恩人,答应了请她喝珍藏的山葡萄酒,那还是要兑现承诺为好,于是从柜子里面取出那一大罐山葡萄酒,先是给柳玉瑜倒上一杯:“安美女,这可是咱珍藏的山葡萄酒,你一会儿好好喝几杯。”
莫小远之后才给苏家两个“酒桶”和伍小梅倒起了酒,伍姗姗恶狠狠地盯了莫小远一眼,刚刚你老爸还说你平时可不是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可眼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撩起了别的女人,鬼才信你不是流里流气的人。
伍里岗于是借机敲打起莫小远来:“小远啊,做男人,关键是要重情重义才行,不然的话,就枉为男人;你想一下,你要是拈花惹草的话,不但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你要知道,女人漂亮有个什么用?最多也就是漂亮个年而已,莫非能漂亮一辈子?你和艳艳的事,得抓紧时间考虑操办了,明年元旦就是一个良辰吉日,最好就在元旦把婚事办了,到时候,我和你老爸就不用再为艳艳和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了。”
莫小远一听就急了,他赶紧对伍里岗说道:“村长,前天晚上我醉得像死猪一样,压根就没有对你家艳艳做过什么事,你也是男人,你难道不清楚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做不了那事吗?你可不能凭你家艳艳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发生过什么事,既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又怎么可能决定与你家艳艳办什么婚事?你这不是典型的拉郎配吗?这也太荒唐可笑了吧!告诉你,村长,不管明年元旦是不是良辰吉日,我绝对不可能与你家艳艳谈婚论嫁!”
伍里岗一听莫小远不但矢口否认前天晚上与他那丑姑娘发生过什么事,而且斩钉截铁地拒绝与他那丑姑娘谈婚论嫁,他于是连嘴里那一块鸡腿还没啃完就朝地上“呸!”地一声吐了出去,他恼羞成怒地拍起了餐桌:“好你个莫小远,你竟然还敢抵赖!你对艳艳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知肚明,这可不是你想抵赖就能抵赖得了,告诉你,你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不然的话,你信不信我这个村长不让你承包村里的鱼塘,让你在村里压根没什么好果子吃!”
莫家成一听到伍里岗说他这个村长不让他们家承包村里鱼塘,他心想这可怎么得了,那鱼塘可是他们家在小山村赖于谋生的饭碗,要是这饭碗“砰!”地一声被砸破的话,那他家千辛万苦供他儿子去海都市水产学校读三年书岂不是白读了?
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