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燕的手机借以提醒,又特意吩咐大厨早早备好菜肴,并赶忙敲门通知你们共进午餐。”
钱海山赶紧就此撇清与施安娜的关系,以迅速断了施安娜对他的任何念想:“施总,我是个有妇之夫,压根就不值得你对我动心;其实你对我动情是对你自己不公,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结果,我不忍心也不可能伤害你这个前途一片美好的美女总经理。”
施安娜双手揽紧钱海山的颈项,一张热哄哄的小嘴贴近钱海山的耳朵:“海哥,我在波士顿曾经与你擦肩而过而痛心疾首;在瀚海县,我哪怕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也在所不辞!”
钱海山迅捷拨开施安娜箍紧自己的双手:“施总,明知对你不公,你也奋不顾身,你千万别一时冲动,须知冲动是魔鬼,当你冷静下来之后你会懊悔一生。”
酒劲攻心的施安娜那穿得贴身旗袍的滚烫躯体不依不饶地重又贴紧钱海山,那穿着黑色秀袜的美腿极尽魅惑地缠向钱海山的双腿。
恰在此时,伊宁燕推门进来……
眼前的火辣一幕让伊宁燕目瞪口呆,待一反应过来,伊宁燕胀得满脸通红,近乎咆哮地喊道:“钱……钱董事长,不好意思,撞破了你的大好事,你们继续,我回公司!”
话一说完,伊宁燕夺门而去!
钱海山奋力挣脱施安娜,顾不上整理仪容,风一般紧追而去。
伊宁燕头一不回,一路狂奔,跑到自己的保时捷前,才发现车钥匙并未随身携带,而是放在香奈儿手袋,手袋却拉在那就该死的餐厅豪华包房里。
伊宁燕心想宁愿打车回公司,再也不踏进那臭包房半步,让那烂包房随那花心汉和狐狸精一起见鬼去吧!
钱海山此时也已赶到伊宁燕身旁,他忙不迭地向伊宁燕解释:“宁燕,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她在发酒疯死缠着我,你要知道有时候眼见也不为实!”
伊宁燕怒不可遏地反问钱海山:“哈哈,真可笑!眼见也不为实?莫非要我眼见你们一对臭味相投的男女滚床单才为实?”
这时钱海山看见那个一袭白裙的小姑娘拿着伊宁燕的香奈儿手袋和他自己的范思哲皮包一路小跑过来,钱海山压低嗓门对伊宁燕说道:“小姑娘送你的手袋和我的皮包来了,有什么上车再说!”
此时,施安娜远远地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香樟树下,暗中向这边张望,她从伊宁燕撞破“好事”时的强烈反应猜测出了伊宁燕与钱海山之间的微妙关系。
施安娜深知此刻唯有选择对伊宁燕避而不见才是明智之举,因为在活生生的事实面前一切解释都是多余,从此以后,她与伊宁燕之间,什么同窗之谊,什么闺蜜之情,都将灰飞烟灭!
上得车来,伊宁燕猛踩油门,保时捷绝尘而去,让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什么破会所和那个精于卖弄风情的狐狸精见鬼去吧!
“宁燕,我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证,事情确实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你也清楚我根本不是拈花惹草的人。”
“我以前发傻,不清楚你的为人;不过我现在清醒了,对你的为人已一清二楚;至于是不是拈花惹草,与我无关,反正我压根不是你什么人;还有我提醒你,如果我不是顾你一点面子,担心你老婆牛一媚待会儿出来发现你在此与会所狐狸精鬼混的话,我的车是不欢迎沾染了脏东西的男人乘坐的!”
“宁燕,什么?刚才保安所说那个开兰博坚尼停在你的保时捷旁边的富太就是我太太吗?”
“请叫我伊总!请某人自己扪心自问究竟有没有资格叫我‘宁燕’的昵称?从现在开始,本美女没心情与拈惹了狐狸精腥臭的男人对话!”
钱海山有口难辩,有苦难言,唯有低头掩面,长吁短叹。
这时,钱海山的口袋里面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