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都能用喝醉了来解释!”张清扬微笑着说,他心想这个郑一波还真有一手,安排一个醉汉做这种事实在是太妙了。
郑一波也明白张清扬的话暗有所指,他说聪明其实是在夸自己,所以就嘿嘿一笑,附合着说:“是啊,调查很难,我们现在已经把杨校农转移到了安全地点,正在审问那名开车的年轻人。他现在什么也不说,只说他喝醉了,我们又没什么证据,只能以扰乱公共治安来处罚他!看来敌人很聪明,我们要加强防范啊!”
“嗯,一波,你一定要重视起来,如果杨校农出了事,那可就真是死无对证了!”张清扬感慨起来,然后问道:“他的情绪怎么样?”
郑一波道:“受到了很大的惊吓,面如死灰,紧紧抓着武警战士不松手,非说他现在很危险,现在稍微稳定了,只是躲在墙角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