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后,便想起了和简薇曾经在这条河岸边发生的一幕幕,我充满了难过,还沒有开口便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如果简薇不再醒來,眼前这条护城河便成了一段沉重的历史......
我用吉他弹出了沉重的旋律,开口唱着:“一个飘雪的傍晚,我们从南方的城市,來到另一个南方城市,城市的街头看不见沉睡的月亮,护着城市的河水在边缘孤独的流淌,你哭着问我,错失了爱情我们还剩什么,我说,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一个下雨的早晨,我们从城市的这头,走到了城市的那头,城市的灯光闪烁着跳跃的欲望,遮住躯体的雨伞飘在潮湿的路上,你哭着问我,离别后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我说,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最后,你的口红写出了等待的愿望,我的酒杯喝出了孤独的惆怅,何时才能看见阳光......看见阳光......看见阳光......从來沒有什么能够让我们解脱,这样的生活又到底为了什么......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
我唱起了几年前的那首歌,可是,我真的不愿意再唱起这首充满撕裂的歌曲,但还是唱了…......
我和简薇走到今天,便源于内心那沒完沒了的恐慌,或许,现在再说起这些已经沒有意义,可是那些笑过、哭过的记忆一次次将我的生活弄到无处可去,而那种极度沉沦的情景,我又怎能说忘就忘,于是,我现在唯一的期待,就是她快些醒來,快些比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过的幸福,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心慌......
沒有人比乐瑶更清楚我这些年的苦痛,她从我的手中拿回了那把刚刚唱着悲伤的吉他,轻声说道:“昭阳,坚强一点......就算你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也于事无补......”
我闭上眼睛,抹掉了在眼眶里打着转的眼泪,沉声说道:“已经快两个月了,她还沒有醒來的迹象,你知道吗?连医生都说只能等待奇迹了......她为什么还不醒,她是不是在害怕这个世界上的什么?......”
乐瑶沉默了很久才回道:“她是在害怕你......害怕看到你这么深刻的爱着另一个叫米彩的女人,她却只能活在记忆里痛苦着,也许,等她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就醒过來了…”
“胡说八道......你这是沒有一点依据的胡说八道…”我厉声训斥着。
“我不知道,也许是这样呢?”
“你不要和我说也许…”
乐瑶低声说道:“其实只要她能醒过來,就算真的是这样又如何?”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是啊…只要她能醒來,那些感情上的是是非非又算什么,这一刻,我倒情愿乐瑶说的都是真的…......而简薇不愿意醒來,只是在寻找解决我们那段过去的办法。
乐瑶又将我从护栏上拉了下來,说道:“昭阳,开心一点,你不要总想着自己失去了什么和即将失去什么,你应该看看现在得到了什么…......仅仅这几个月,你已经重振了文艺之路这个项目,我真的在你身上看到了很多的改变,你变成了一个有使命感的男人,所以你不停的奔走于全国各个城市,去针对文艺之路这个项目做演讲,这些,放在从前你都不会去做的......现在,已经有很多人认同了你的思想,把你现在不遗余力去做的事情当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所以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回曾经那个消极的自己…”
“我知道,无论是我,还是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会再回到从前走一遍了。”
乐瑶终于笑了笑,说道:“嗯......昭阳,你还记得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我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她......
她“哈哈”的笑着:“你这个蠢蛋,我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