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信，房子就是越涨越买，破万之后更会一马平川，向绵兰舟顿看齐，」方晟微微叹息，呷了口茶道，「作为开发商当然乐见其成，可我是市长，人民的市长，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牧雨秋愣住，芮芸若有所悟，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方晟。

方晟却刹住话头，道：「别在意一时得失，目光长远些，接下来神仙池地皮仍按照上次策略进行，抬到一定程度果断收手，让别人发财去。」

牧雨秋还待刨根究底，齐垚敲门进来有两位局长依约汇报工作，芮芸又扯扯牧雨秋衣角告辞。

走出大楼，见四下无人，牧雨秋埋怨道：「干嘛不肯我追问？有明确方向才好操作嘛。」

芮芸低声笑道：「跟方市长这么久还看不出套路？通常他不肯把话透了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一是恪于身份不便明，比如清风绿荷茶叶店那把火，从头到尾方市长都‘不知道……」

牧雨秋会意笑道：「是啊是啊，那次他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然后就溜之大吉。」

「还有就是依然存在变数，他没有十成把握，比如江业新城，也是边干边完善思路，后半程才形成新城的雏形。」

「噢，这回应该是第二种可能吧？」

芮芸点点头：「大概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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