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情有可原。」
亨利摇摇头,道:「吴书记没必要替正府掩饰,我都看到酒店系统里我的名字后面有备注,即所谓重点敏感人物,用句成语叫千真万确。两位领导,接受批评是正府必须承受的部分,我不明白你们在担心什么。」
「国情不同,亨利先生不能拿欧洲的做法直接套到中国。」吴郁明道。
方晟继而道:「请允许我具体阐述吴书记的观点。法国人整体教育水平高,市民素质高,懂得辨析和判断,亨利先生批评正府在他们看来只是一种观点。但在中国不同,很多人固执地相信报道——报纸、杂志、网络上的东西都是对的,然后热衷于四处传播,根本不听澄清。举例来,当年美国歌手杰西卡发誓将处女身份保持到结婚前夜,所有人都不信;而在中国,狂热的粉丝们直到偶像宣布结婚还觉得偶像是被迫的,并非真心,绝对能用脑残二字来形容。因此批评类报道在中国受到某种程度压制,不是亨利所认为的忌疾讳医,而是出于宏观大局角度的平衡和稳定。」
吴郁明补充道:「千万别理解为愚民政策,恰恰相反,正府希望老百姓学会倾听不同的声音,但在此之前要避免大家目瞪口呆,这当中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亨利显然不认同两人意见,但刚刚方晟才帮助自己解决住宿问题,不好意思过于强辩,遂道:「两位领导的……角度很新颖,我有点累了,先过去办理入住手续,以后有机会再聊。」
两人巴不得打发掉这尊神,忙不迭起身握手,帮他拖着行李箱出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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