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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头论赏吗？未免太残酷了。要是我既没逃出那个院子，又没识破汽车炸弹圈套，被炸得粉身碎骨怎么办？」

「那不是你的水平，」女杀手淡淡道，「倘若那样，你早死于我手。」

白钰学她的语气：「我为什么必须死于你手？」

「因为……」

女杀手似乎拙于表达，或者她已习惯用武器话，很少与外人交流，斟酌会儿道，「我出道以来接了六个单子……」

「不算多啊。」

「都很顺利，你是第六单，而我失手没办成。」

「职业杀手也非战无不胜，总会遇到棘手的活儿，大概，你获取我的资料太少吧。」

「各种因素，但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前六单必须达到百分之百成功率，否则将被踢出。」

白钰大摇其头：「极不科学、也不严谨的考核体系，世上根本没有哪个行业能保持百分之百成功率。」

「行业规则，我只能服从，」女杀手冷冰冰道，「为了我的职业前途，只好对你声抱歉——我会死缠烂打到底，直至杀了你！」

「我的价码是多少？」

「七十万。」

「唉，想不到我就值七十万，悲哀啊悲哀，」白钰苦笑道，「那我给你七十万，能不能停止追杀？」

「不能！」

女杀手道，「花红都扣在他们手里，要等完成第六单才相当于正式入行。」

「花红共多少？」

「一百七十万。」

白钰眼睛眨都不眨，道：「一百七十万加七十万对吧，我给！」

女杀手静静盯着他看了半分钟，静静地：「你吹牛。」

罢猝然长身而起，如同兀鹰般飞扑向白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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