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很内行地：

「明清时期常有的玉器题材，叫苍龙教子，又叫玉龙钩，皇宫贵族人家生活用品。」

「明清吗，你确定？」

「舅舅以前教过，鉴定玉龙钩年代有个诀窍，如果卡口即两个龙头间隙能放进号毛明是清代，放不进就是明代。」

白钰边边取来根吸管再用餐巾纸层层包裹成类似尺寸，轻轻一搁，正好放入卡口里。

「清代没错，」白翎继续考儿子，「是不是卖家所的乾隆玉龙钩？」

「舅舅还乾隆时期老龙头要高于龙头，才有教导的样子，这俩龙头一样高，不对。」

「好，上路了，继续。」

白钰将玉龙钩侧面迎着光亮转了一圈，道：「老钩全靠手工打磨，龙头呈型转弯，它这形成切角不对，应该是晚清光绪、宣统年间机械加工而成，新货！」

「都到点子上了！」

白翎点头赞许道，「两个月舅舅在琉璃街看到这个，紧接着他所在的收藏圈不时在各地都有发现，明什么？」

「不是零打碎敲的仿制，而是规模化、成批量制造赝品的造假集团？」白钰疑惑道。

「十多年前爸爸在晋西打掉内地最大、最猖獗的造假集团后，古玩造假深受重创，文物市场一度回归清朗正常的交易环境，没想到如今又死灰复燃，来势还很凶猛！」

白翎神情冷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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