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顶层一间房间前轻轻敲门,门应声而门,闪身而入里面赫然是尹冬梅!
——倘若白钰回到关苓一举一动必定倍受关注,到哪儿都是焦点,那种情况下很难找到合适且安全的机会,不如提前一天在毕遵幽会。
门甫关上,白钰用力搂住尹冬梅搂得她喘不过气,可她真的好喜欢在他怀里窒息的感觉!
「你喝了酒?」她轻喘道。
「发挥更棒。」
「怎么……主动起来了?」
「我不想错失机会……错失你……」
「我坦诚明在先,」她抬起清澈明亮的眼睛,「我不是处……」
白钰微笑着轻吻她:「胡,你明明是正处。」
「呸……只能曾经是正处,现在降为副处……很失望吧?」
「我也不是啊……不是很好吗?完美避开第一次的尴尬。」
尹冬梅被逗乐了:「你很会做思想工作嘛,女孩子们都被这样骗上手?」
「靠实力好不好……」
片刻后。
白钰心有不甘地擦擦额边汗珠,喃喃道:「不该喝酒……太特殊了……我再酝酿会儿……」
尹冬梅温柔地吻他。
战火重燃,烈度更甚于前轮。
她的呼吸停滞。
她的意识七零八落。
不知隔了多久慢慢醒来,睁眼便看着白钰瞪大眼看着自己,不觉万分娇羞地恨恨咬了他一口,嗔怪道:
「我真死了……真的……」
「以前从没有过?」
「没……」她双臂搂着他脖子,「三十多岁了,还不晚,我觉得蛮幸运。」
白钰道:「我也觉得幸运,一辈子能遇到一个你这样的,这概率比彩票中奖还低。」
两人相拥而眠,尹冬梅时隔多年重新体验到被搂在男人怀里入梦的美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白钰简单打扮定当便独自开车先回关苓。
白钰则慢悠悠过去与缪文军、余先生会合共进早餐,再将余先生送到火车站后两人一起前往许淮乡。
「你猜余先生能发挥多大作用?」途中缪文军问。
白钰老老实实道:「要看张郧对仕途恩人的尊崇程度,有人嘴上得热乎实质慢慢淡下去了。」
「跟我想得一样,」缪文军半眯着眼道,「因此抱有希望但不能期望值太高,哎,我准备近期调整一下县区领导班子,你看冬梅怎样?」
白钰做贼心虚强笑道:「冬梅同志……还可以吧,不过以缪书记观察为准。」
缪文军陡地哈哈大笑,指指白钰没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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