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看表道，「不早了，我回去了，明天有消息再联系。」

送于正华到楼下后返回房间，发现扔在床上的手机有个未接电话，是高园园打的。

手机在手里掂了又掂，于煜终于狠狠心关机、睡觉。

第二天上午到京都大学看望了研究生导师和几位教授，回酒店途中接到于正华的手机：

「二爷联系过了……中午我到你酒店房间。」

「又要面谈？」于煜惊讶道。

于正华没话飞快地挂断电话，半时后拎着公文包匆匆忙忙出现，道：

「几句我就走，下午有个活动。研究院方面其实知道潘林本身没多大问题，完全受姓汪的牵连，问题是姓汪的并非外界传闻的站队错误，而是……」

他凑近于煜耳边悄声道，「上面查到他跟军总前副院长韩柯实有关系！」

「韩柯实犯了什么事？」

于正华惊异地：「你没听？韩柯实已被查出与刘老的死有关，所以汪副主任是被零号专案组抓捕了，昨晚的两位部级领导被抓，他是其中之一！」

「那……那跟潘林无关吧？」于煜绝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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