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家里生人过多。
吕延对着门外清一色西服装的保镖,交代了一句:“松绑。”
管家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长时间绑住,已经发麻的手腕,拢了拢有些凌乱的海藻般的长发,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看着吕延带着保镖离去的背影,有些阴狠的神情从眼底闪过。
身旁的下人看着吕延大摇大摆的走掉后急忙忙的问道:“刘姐……”
还没说完就被刘管家打断:“小声点,你们要是惊到少爷,命还想要么?”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回去干活。
刘管家腿跪时间长有些发麻,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看着卧在沙发上喘气困难的白墨,急忙上前拦过白墨的身子,把放在茶几下面暗格里的药倒出了几粒药,喂进白墨嘴里,心里微微发酸。
白墨吃了药之后缓了一会,神情回归平静,只是有些累极了,白墨多年前因为护吕延的时候被枪子打中,子弹擦过心脏,生命无大碍,但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今日白墨被吕延如此挑衅,面上未变,其实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白墨被管家扶进卧室后,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浅眠,浑身酸痛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训人了。
刘管家看着白墨已经入睡,轻轻的带上了门,拿出精致小巧的手机,简单发了几个字,不大一会功夫,手机上面就显示收到短信回复,管家看了短信之后,满意一笑,继续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