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语,缓缓站起,因为突然站起一瞬间头有些发晕,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摇摆,推开薛洛想要扶着他的手,转身想要离开。
手腕却被薛洛轻轻的拉住,白墨恼怒的回头,却愣住了。
薛洛手里拿着在阳光下碧绿而清澈如水扳指:“大叔……我们在一起吧,我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但是我会一直努力对你好的!”
白墨看到属于自己的扳指,立刻就想抢到手,伸手抢夺几次失败后,扳指被薛洛举在高高的头顶。
白墨试图想让自己优雅的蹦几下后,轻松的抢到薛洛手中的扳指。可是事实上,他喘着粗气酡红着脸,白色松松垮垮的衬衫上下摆动,蹦来蹦去也没有抢到。仰头看着薛洛好整以暇的站着,恼怒的低头整理凌乱的上衣,沉着脸阴郁的扭头走掉。
“老婆……”薛洛跟在白墨身后轻声讨好的叫着。
白墨被薛洛细微如蚊蚋的称呼刺痛神经一般,暴躁的说道:“你是想让我揍你吗?”
他扭过头挥了挥拳头,暗示着薛洛在对他喊着这种逾矩的称呼,他不会再轻饶他。
薛洛双手按住白墨的双肩,将白墨背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银色精致的项链挂扣被薛洛打开,轻轻的戴在白墨的纤细的脖子上,碧绿的扳指贴着白皙的锁骨格外的诱人,薛洛吞了吞口水:“还记得这项链吗?”
白墨阖眼深呼吸努力平息怒火,冷静过后才低下头,看着银色精巧的项链:“我第一次送你的礼物?”
“不是……这个是我仿照的,当年那条项链被吕延抢走了。”薛洛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阴狠的重重的说道。
白墨呼吸瞬间停滞几秒后,回想到与吕延做的交易,叹了口气,沉默着的望着薛洛,抬手掸了掸薛洛肩上飘下来的花瓣。
“当年他如何笑着嘲讽我,如今我如何笑着捏死他,终于,我赢了。”薛洛说道这里阴冷的模样陡然一变,眸子炯亮凝视着白墨的脸。
白墨顾不得理解薛洛话里面的深层的含义,嗓子微微干涩的问道:“所以,我只是你们之间互相斗争的奖励品?”
“不,大叔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争取的人,甚至要用生命作为赌注,换来这场漫长惊险的赌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从未后悔。”
“值得吗?”
薛洛扬起微笑反问:“如果没有大叔,我为什么要活着?”
白墨刚想反驳,就感觉鼻子痒痒的,似乎什么液体正在流淌,已经蹭在薛洛的上衣上。该不会是鼻水吧,好丢脸……白墨死死的用手抓着薛洛的上衣,害怕被薛洛瞧见。
“大叔?”薛洛看着白墨紧张捂着鼻子的模样,误以为是花香刺激的大叔更加难过,小心翼翼的盯着大叔的眼睛。
白墨用衣服掩着鼻子,头有些发晕,困乏无力含糊不清的认真问道:“在这场赌博中你痛过,累过,想要放弃过吗?”
“痛过,累过,想要放弃过。”薛洛苦笑着坦诚的说道,伸手要帮白墨系好领口的纽扣。
白墨眼帘轻垂,短发在温暖的轻风吹拂下,引得额头痒痒的,额头蹭了蹭薛洛光滑的胳膊:“痛就对了,爱太虚假,我只信经过疼痛与挫折后的诺言。”
“或许我每一句话,大叔都当做小孩子的戏言,但时间会证明许多事情。”薛洛微笑着将他轻轻地拦在怀里,弓着腰头贴着他的脸颊,温柔轻轻地厮磨着。
沉溺在薛洛温暖的怀抱中,他昏昏欲睡的聆听薛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鼻尖流淌着的粘稠液体似乎更加快速,已经浸透一层布料,湿湿的感觉惊醒白墨,他尴尬的推开薛洛,缓缓朝后退了几步,与薛洛拉开了距离。
薛洛见白墨嫌恶的推开他,心抽疼,微微难过的再一次伸手揽住白墨的腰。
白墨左右摇摆着身子躲避着薛洛的狼爪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