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闻声追了出去,清浅与士兵一同跟在后边。鸟灵与鸟灵之间都有感应,好比灌输了亲情的血液。南督邪的鸟灵被杀,她不可能不知道。
即使面上没有情绪,也能看到她心底的伤痛。
少年捂着鬼灵留给他的伤痕,伤口重新裂开,黑色的浓血又一次流了下来。每走一步都需要力气,他看着手上印上的那滩血,陡然想到——
“无脊崖那边出事,保不齐是那些鬼灵。曼罗不可能把整个巫藏交给人鱼,如果那个秘密真的那么重要的话,他势必会亲自前往巫藏的,况且去巫藏无脊崖是必经之地,那里易守难攻曼罗不是不知道,除了让鬼灵这种随风来随风去的邪物去攻下,也没谁能有能力了。”
林子的另一端是无脊崖,除了顺着沽漠河乘船往下,那里是去往巫藏唯一的要塞。南督邪与那些士兵驻扎在沽漠河的南上无脊崖的顶端,那地方可以看到北荒无瑶山下的这片林子。曼罗是个聪明的人,这地方如同观景台,底下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早该料想会有事端发生的。
“你们留在这儿,我去看看。”重任一下子全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手中紧着银光剑,就往无脊崖的方向走去。
鬼灵留下的伤痕从一而终的折磨着少年,少年的手突然从垂了下来,连发困的时间都没有,就深沉的昏死了过去。
“主人!”烁雅一惊,将他扶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