褛,还光着脚丫,是逃跑的奴人的孩子,还是......
“他们什么?刚才我以为是马。”男孩指着鹿人,没有理会老头的话,有点像是刻意的躲开他的问话。
“他们是南山的鹿人。”少年回道,心里也在暗自揣测。这方圆百里可都没有房屋的,这小孩是从哪里来的……
两个鹿人有些高大,在窄小的洞穴中艰难的转了个身子面对着男孩,“你好,我叫阿洛。”“我是寒曲。”很有礼貌的弯腰行礼。
“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男孩笑得开怀,同样还是很惊讶的看着他们。
少年眉下的神色微微一缩,鹿人在北荒的这篇土地上不算是异种,可他偏偏像是从来就没有见过一样。小老头也开始有了警觉。
“不一样,我们的角……”叫阿洛的鹿人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我一边的角是三个小叉,一边是四个,寒曲两边都是四个。而且身上的花纹也不一样。”他们倒没在意这小孩的不寻常。
“是么?”惊奇的事物让男孩收不住兴奋的表情,上前就将他们的花纹进行了一个对比。
烁雅还在阿洛的身上,伤口的鲜血毫无预兆的滴落下来,吓到了男孩。“这个女人怎么了?”
“她受伤了。”少年看过去,将怀中的水人放了下来。有一瞬间,他竟然迷恋上了与这个女人的贴近。
烁雅的身体在逐渐的褪去原本的血色,耽搁的不只是巫藏,还有烁雅性命。少年抬手,手中的微弱的灵力,直接传入了她的体内,只能这样来延续了。
“你这样能救她么?”男孩疑问。
“不能。”少年回答的也很直接。
“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说不定能救她。”男孩很自然的说着,就往崖壁内延伸的道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