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顷刻,沧宛狠狠的扯下帘子,惊吓到的人怔怔的站在床边,还在想着掩饰躲避,眼中陡然见到少年也在这里,恐慌的脸更是不知所措。
“呵呵!”冷笑的声音是从沧宛嘴里传出来的,“这是报应么?”声音很冷,甩过去的藤鞭眨眼的功夫就将淮雀举在空中。
“你在做什么?”她讨厌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或许是心存的一抹怜悯,或许是因为她与少年的关系,她才将她留下的,只是现在好像也没有必要在乎谁不在乎谁了。
少年没有反应,找不到理由去阻止。他仿佛还能看到她求着他娶她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让人心疼。他从来就没有明白,女人其实是一个擅长伪装的物种。
“……我在救他。”淮雀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祈求得到他解救。
“我没有看见你的血,我也没有看见他的伤口愈合。你在说谎。”沧宛狠厉的眼神将她拆穿。
是的,她在说谎。因为她不会说谎,一个闪烁的眼神就出卖了她。清浅跟本就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也不至于俯身在他唇边将他体内的毒吸出来。
少年还想听着她的反驳与解释,然而她却突然的沉默了下来。她是不懂解释么?还是不愿解释了?“救我......”耳中又仿佛听见那个女人在说这两个字。目光是冷的,冷得连自己身子都感觉要僵硬了。
“你怎么不辩解了?”沧宛追问,怒火之下,她身上的那些花叶总会很艳丽。她没有怕哪个女人去占有清浅,她怕的是这些人会去害他。
淮雀依旧是沉默,她不敢说真话。从第一眼见到清浅时,她就被这个男人迷上了,不会表达的人只有藏匿自己的心思。她只是想投机的去与这个男人亲昵一下,再替他疗伤。怕的就是他伤好之后,冷眼将她推开。
少年的眸子不肯从淮雀身上挪开。相撞的目光中,似乎读懂了她心底的意思。‘我可能还不够爱你……’这句话也很清楚的回荡在耳旁。
仿佛也看到了她眼中的对不起,感觉有时候真的就是那么的准确,他们都在一厢情愿。
“沧宛……”虚弱的声音从床上躺着的人的嘴里出来,一只手无力的伸过来抓住那根藤鞭,“放下……”
声音将他们引了过去,沧宛的手中陡然一颤,“清浅......你醒了。”昏睡的太久了,连一个睁眼都让人兴奋。
“放下她......”微弱的声音继续要求道。
沧宛终究是怔了一怔“……好,你说放,那我就放。”她从不违抗他的意思。
青藤收了回来,淮雀从不高的空中落下,直接趴倒在床边,白嫩的脸凑近了清浅,那一刻的定格也是措手不及的让这里的气氛更为僵硬。
回神瞬间,也许是为了掩盖她的心虚,淮雀迟疑了片刻之后,在即将要划破手掌时,清浅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阻止。
“没必要。”三个字之后,果然松开了她的手。冰凉的眼神如她想的那样透过来。
他不是没有知觉,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对他做了什么?如果她还不是寂也的妻子,也许……他也会心动。他不敢承认这种想法,想也没有想过。只是,这个女人主动了。
淮雀没有理会,抽出的刀子快速的划破手之后,覆在了他已经溃烂的伤口。
如果被发现了,她那也是自作自受了。每个人都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她可以选择主动,也可以选择退让。
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会以为因为那个少年是双灵人,因为诗音的建议会毫无保留的去爱上他,可后来发现她还是做不到,她并没有因为仇恨而将全部的自己迷失。
只不过是‘我爱你’永远比‘对不起’要难开口。
沧宛看着床边的两人,不敢上前靠拢。她无法去阻止,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