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烧着她自己的衣服,她惊得一跳,吓得那边姐弟俩都看过来。
她略尴尬还没说话又被楚玉惜拉过来小声斥责:“怎么不叫下人来,你着什么急啊?让我看看哪里受伤没有?”
其实李芩瑛能听出来她话语里的担心,但是莫名就是有点羞愤,语速飞快道:“我才没有着急,姐姐别胡说。”
还没等楚玉惜品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就听见自己弟弟低沉一笑,很是愉悦的样子托腮道:“李贵人很怕冷吗?”
这,这怎么莫名其妙扯到她身上了?还有他不是一向清冷吗?现在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好看,太犯规了吧?
只是没等她说话,楚玉惜检查完没有什么大问题又跟她弟弟继续聊天,“她是有些怕冷,但是我们在路上应该没有受寒啊,算了,不说了人没事就好。”
她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嘴笨了,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拙劣点点头应和。
“对了,你身上的是谏议大夫的官服吗?看着怪好看的,就是觉得穿上会冷啊?”楚玉惜看着少年的衣裳。
少年生得好看,笑得更好看:“对,今日是选好的良辰吉日,便把官职给分了,此后下朝,便可以经常来你这儿走一遭,姐姐不要嫌烦才是。”
“真的?”谁知道楚玉惜还没叫出来,李芩瑛比她更激动,定定地看着楚玉麟,眼含期待。
也许是发现了楚玉惜探究的目光,她略尴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不大妥当,于是手忙脚乱解释道:“那什么,你姐姐先前很念叨你们,我是替她高兴,对,替她高兴。”
她像是在着重解释,强调着替楚玉惜高兴这个事实。本来她们就是好姐妹,替她高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楚玉惜狐疑地看看她,并没有多虑,又叫人弄好了炉子,三人烤着火闲聊着。
“母亲怎么样?”
“我已经和她搬出来了,院子不大人也不多,就只有我和娘,还有知根知底的老人,总共就三个下人。”楚玉麟说着母亲,眸光里很温和,像是幼狮慢慢长大,跟人说着自己有能力保护软肋一样的骄傲。
“那便好,如此你们便可以过一个安稳的年了,只是你既然官至谏议大夫,便还是要多找些侍卫打手防身,母亲可经不起折腾。”
少年安安静静地听着,目光沉静温和,时不时点点头:“姐姐说得有理,只是还一开始母亲觉得府中事务不多,想要亲自打理,我便由她去了,等后期安置稳定,便找些靠谱的人来。”
说着,少年从袖中拿出些什么小物什,神情不大自在,却还是眨着眼睛笑道:“此番,母亲知我前来受官,便让我顺带给你带来这个,嘱咐你照顾好自己。”
楚玉惜好奇接过,跟身边的李芩瑛一起打量这被巴掌大的锦布袋束着的东西 还没来得及细看被楚玉麟拦住了,少年轻咳一声:“待我走了,你们再看,母亲还让我托句话给你:幸福靠缘分,也靠自己争取,等你好消息。”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越这么说我越好奇得抓心挠肝。”楚玉惜几次试图扒拉出来,都被楚玉麟无奈温柔又强势劝阻了,但她总觉得这小子心里憋着坏,已经不是之前单纯的孩子了。
“母亲给你的礼物,势必是会用到的。”楚玉麟义正言辞说着,嘴角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笑意,立马转移话题:“你们有没有想要的什么宫外小东西,我下次来给你们带上。”
因为他来了两回,李芩瑛恰巧都在,他也看到两个人关系不错,索性在心里把她们放到一样的位置。
“你别说,还真有,最近有些馋宫外的冰糖葫芦了,还有五香炒瓜子,好久没吃了。”楚玉惜一脸向往,那是他们幼时,母子三个可以一起分享的小零嘴,虽然不多又廉价,却很幸福。
听她这么说,楚玉麟目光柔和了,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姐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