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落在茶几上放置凌乱的各种检测报告上,眉头不自觉紧锁一起。
“她怎样了?”
明逸朗摇了摇头,“不是很好,病情在慢慢恶化,比我想象中的还更快!”
“控制住她的病情,不计代价。”男人阖黑深邃的眸冰冷至极,拳头握紧至极,狠狠的砸在那些报告上。
“傅铄晚上的飞机,明天就会抵达澳洲医疗基地,就他有没有这个本事研发出药剂延长芮姐的寿命了。”
明逸朗叹息一声,为芮心疼,也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懊恼万分。
他从未见过这么脆弱的女人,让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恨不得替她挨受所有的疼与痛苦。
这种感觉很奇妙,同时也让他尝到了患得患失的感受。
“他现在在哪里?”陆明琛幽暗的眸子黑森森的,不知道此时在想些什么。
明逸朗指了指隔壁房间,“收拾行李,差不多该走了。”
陆明琛闻言什么都没,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就朝外面走去。
...
时氏集团。
纪温晴拨通了那电话之后,就一直坐在床边等对方的到来。
半晌过后,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铮亮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沉闷而压抑,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门把上,望着那个坐在床上的女人,黑眸里的神色越发幽暗起来。
“大晚上找我来,做什么?”
陆明擎危险的凝视着纪温晴,原本他还在陆家庄园安抚爷爷的情绪,突然就接到了纪温晴的电话,便赶了过来。
被人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着,纪温晴心里不出的恐惧,却强行隐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分毫的害怕。
“哲,什么时候会回来?”
她怯生生的开口,有一种期待的情绪在里面。
或许是外面的风太大了,陆明擎梳理在脑头的整齐碎发有点乱,垂在眼前遮住了半只眼睛,整个人就跟地狱修罗一样,可怕极了。
“他不会回来了。”陆明擎始终眯着狭长的眼眸盯着她,心里却已经将这个女人的心思得明了。
棋子之所以能成为棋子,要么太蠢,要么是太过于聪明,而纪温晴就是那种蠢到极点的女人,空有外表而没有脑子。
和苏醒相比起来,简直相差太大了。
“为什么?擎先生不是他会回来参加苏醒的婚礼吗?怎么又不回来了?”纪温晴表现得太过惊讶,瞳孔里陆明擎的影子放大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