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占了去。
才会让他这样的惦念不忘。
见他没有抗拒的太厉害,慕雪咬着唇,又一个问题出来了。
“那王爷您怎么没有同皇上请旨求婚,皇上不是很尊重您的意见么?”
他也想啊....
他的唇角略带苦涩,这还是第一次慕雪见这个男人这般模样。
“不可能了。”
他只丢下这几个字给了慕雪,而后便率先转了身往回走。
他的步伐略微踉跄,整个人看起来仿若全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何曾这样。
这些落在慕雪的眼里,她只觉得心头仿佛叫针给扎了,痛的揪心却找不到伤口。
“怎么呢?是身份有别么?”
慕雪跟在他的后面,问的尽量不刻意。
其实慕雪此刻的脑洞开的有些大,这男人在宫中有眼线她知道。
慕雪在此刻以为这男人的心上人是不是做了皇帝的妃子。
只有那心上人成了他名义上面的庶母,他们之间才没有任何的可能。
所以她以为他说的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其实南宫离的这一句不可能了,指的是那女人不可能醒过来了。
他落座在太师椅上面,斜撑着手肘的看她。
对于她接下来的问题,南宫离并没有再做任何的回答。
只是语气森寒的说道:“本王说的已经够多了,她的身份你还不配来打听。”
慕雪的手指微微的收紧,几乎是在他开口的瞬间,慕雪才真正的明白自己在他的心里,当真是一文不值的,当真是连那女人的一根头发丝都及不上的。
云泥之别。
大抵就是这个样子了。
“是,臣妾知错。”
慕雪曲着膝盖,以往常云芝同自己告罪时候的姿势跪在地上,同他认错。
她认错了。
南宫离应该很满意她的虔诚,可是瞧着她跪在自己的脚边,他的心间仿若被人灌了倒胃的酸水,酸的他呼吸都困难。
他的手微微的动了动,想要伸手将这个女人给扶起来。
可是....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过给她安慰。
慕雪跪在他的脚边,目光落在他干净的鞋面,这才恍惚中明白,原来自己和他从未曾真正的亲近过。
蓦然的窒息感传来。
慕雪将自己的脑袋埋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