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和你们这群疯子不一样,我需要准备准备……真该死啊,才分开一会,我已经在想念她了。」
帕尔默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泛起的烟尘中,自筹划战争起,深巣之庭就被火车的泥尘覆盖,怎么都收拾不干净。
「准备出发时,我会到场的。」
帕尔默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过来,他胆小……但不怎么怕事。
「你呢?伯洛戈,要去准备一下吗?」
耐萨尼尔瞄着伯洛戈无名指上的戒指,每看到这枚戒指,他都会对伯洛戈产生些许的愧疚感。这家伙刚获得了幸福,自己就要把他送往战场。
「不必了,」伯洛戈淡然道,「我已经休息一夜了,再休息,只会令身体生锈。」
「那行动开始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你打算做什么?」
伯洛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拇指用力地摩擦了一下冰冷的戒指,他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人的面孔,最终归于虚无。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伯洛戈微笑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