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只觉空虚茫然。
我们都以为盛青山只是一个为情冲动的傻瓜。
却原来他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一直很清楚我荣文君不只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他未来仕途的垫脚石。他需要我荣家为他运作,如果不然他眼下功高震主,很难不被上位者忌惮。又或者,梦中他以我为引推波助澜栽赃陷害我荣家,就是他弃卒保车的手段。
我轻抚蓝凤秋的后背,希望她能好过一些。
出生苗地天真烂漫的她如何能得知世事无常大茂朝廷的权利之争。
哭了一会儿,蓝凤秋忽然从桌上抬起头,泪眼朦胧道:“我就是个傻子!我问他如果你非要和离怎么办,他说他也不会同意。不仅他不会同意,盛家和荣家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做。这辈子你生是盛家的人死是盛家的鬼。踏马的,他就是个变态吧,渣男,呜呜呜呜……”
“……莫哭了。”我手足无措。
劝慰如此单薄无力,她哭得我也想哭。
难道只有死路一条。
窗外骄阳似火,屋内却好似冰窟。
哪怕是重活一世,我依然逃不过被人掌控的命运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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