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起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刚走出前堂,听见身后兄长嘶声力竭地喊着“妹妹”,嗓音凄厉哀恸。 冰冷的雨水落在脸上,如断线一般。我仰头望天,那雨水肆意倒流进心里,泛滥一片,没过眼眶。 荣文君啊荣文君。 脱胎换骨,哪有不痛的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