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洒在每一寸土地上,只见柔嫩的药草努力地舒展着叶片,一片生机勃勃,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东家,为何一直不肯再见吕师?”季善安紧随我走出房门,伫立廊下,月白色的长袍随风拂动,犹带书生意气。
见我不以为意,他一鼓作气,语气透出几分急迫,“当年您力排众议,毅然将他纳入幕下;脱离两府,自身艰难,仍将身家托付,助他成就一番事业;敢问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像您这般睿智与气魄并存,又有几人能得这份知遇之恩?你不知您与他之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知音知己,早已超越了男女之情。这些年,吕师的成就功绩有目共睹,想来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对您亦是心怀感念,铭记于心。到底为什么,您不肯再见他了?我知道,您是故意躲着他呢,即便吕师有意与您偶遇,您也会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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