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把你赶出去。我今天是看在佛祖的面上才好心收留的你。”
南柳不服气的坐直身子,
“切,谁稀罕你收留!有本事现在就去找寺里的小师父,这么大的一间寺,多少能再找出一间房间来吧,找出来了,我就去住!”
正准备伸手去拿枕边的书的袁士钦听见这话,顿住了动作。
南柳见袁士钦不回话,故意开始咄咄逼人,
“走啊,去不去,去让小师父找找看!”
袁士钦将书拿到手里,展开浏览。
语气淡淡,
“小师父现在已经歇下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南柳知道自己赢了这场争论,得意的重新躺回床榻,拽起床榻上的被子将自己盖住。
躺在地铺上的袁士钦一手枕在脑后,认真的在看书。
房间内瞬间无比安静。
安静的久了,时间都像是停滞了一般。
过了许久。
正在看书的袁士钦以为南柳已经睡着了,缩在被窝里的南柳突然又问了一遍刚进门时问的问题,
“袁士钦,你刚刚许的什么愿望?”
袁士钦浏览书卷的目光顿住。
顿了好一会儿,他动了动胳膊,然后将书合好,重新放回枕边,翻身躺好,
“说出来就不灵了。”
...
翌日清晨。
天色未全亮,袁士钦已经起身,在屏风后穿好了衣袍。
南柳还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袁士钦动作很轻,没有吵着她。
袁士钦收拾好,临出门之前,走到床榻边替南柳掖了掖被角,又动作轻柔的将南柳额前凌乱的散着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南柳熟睡的容颜。
之后,脚步轻缓的出了房间。
袁皓已经在房外候着了。
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
太阳刚露出羞红的脸颊,小隐寺门前已经有诸多学士出发上山了。
所幸今日是个好天气,没扫众人的兴。
从小隐寺到山上的旌台,一路上都铺了石板,上山的路上还有扶手,走起来还是好走的。
在其他学士还在往山上的旌台走的时候,袁士钦跟袁皓已经提前上了山,在旌台上等着。
月旦评开始之前,旌台的四边都有帘子遮着,等到月旦评开始,帘子才会拉起。
旌台的帘子是新的,是昨天曾奕让人新装上去的。
今天月旦评的诸多事项都是曾奕在负责操办,以保证月旦评的顺利进行。
袁士钦上来的时候,曾奕没在旌台上,在下面招呼着什么事。
袁士钦在旌台上能透过帘子之间的缝隙看见在下面忙活的曾奕。
英气十足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