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
顾云珠心里满是感动,她鼻头酸涩得厉害。
“驸马,说起来本宫还要感激嘉阳呢,要不是她……我们就不能阴差阳错地成了一家人。”
想起顾若翾,沈聿臣的心轻轻颤了颤。
他遮掩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将顾云珠搀扶起来,捏着汤勺将羹汤喂入了顾云珠的嘴里。
顾云珠幸福的笑着,不过半刻就将一碗羹汤全数饮尽。
沈聿臣揽着她的肩膀,温柔地给她擦拭嘴角的汤汁:“其实你不用太过忧虑,皇兄他不会伤害你的,你毕竟是这世上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皇兄他之所以选择牺牲掉秦贵妃,可能是秦贵妃的寿命本就不多了吧,所以他就想着物尽其用,倘若能赌赢,皇兄就能彻底的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谁知道,嘉阳公主他们太过狡猾,皇兄终究是功亏一篑,棋差一招。”
“你也不要与皇兄的关系太过疏离,他肯定是觉得亏欠你的,一心想要弥补你。你与他无论如何,都是在一条船上的人,在世上你能依靠的靠山,除了他还能有谁?”
顾云珠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她觉得沈聿臣说得有些道理,她缓缓地点头:“嗯,再给本宫一些时间吧,或许本宫心里的伤,时间久了,就能一点点地抚平了。”
她说了没多久,觉得有些累了。
沈聿臣哄着她入睡。
顾云珠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在他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
沈聿臣敛了嘴角的笑意,他眼底闪过几分厌恶,强忍着恶心,他一直等到顾云珠睡熟了,这才慢慢地松开她,缓缓地起身。
他给她扯了个毯子盖上,便拿着空碗走出了房门。
他到书房那边逛了逛。
书房门口的侍卫,恭敬地向他行礼:“驸马。”
“公主想要看一些书,给孩子做胎教,我进去找一找。”沈聿臣抬手便要推门。
侍卫有些犹豫,这书房不单单是公主的书房,还是宸王殿下搁放重要东西的地方。
宸王为了以防万一,每隔几日就会把一些东西,派人送入这书房放着。
所以这书房会有侍卫把守。
如今公主不在,驸马要单独进去,这有些不合规矩。
侍卫连忙说道:“书房重地,不能随便放闲杂人等入内……”
沈聿臣的脸色一沉,当即便冷嗤道:“闲杂人等?我乃是公主的夫君,难道也算是闲杂人等吗?”
“你们是想将事情闹到公主那里,想让公主惩罚你们,你们才肯看清楚,这公主府的男主人是谁吗?”
侍卫硬着头皮,坚决不肯退步。
“抱歉,我们乃是宸王的人,没有宸王的命令,我们不会放任何人进去,还请驸马息怒。”
“倘若你真的要进去,除非喊公主一起入内,或是得了宸王的令牌。”
沈聿臣恼怒地甩了甩衣袖,“好,你们真是好样的,不愧是王爷最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他咬牙转身离去。
守门的两个侍卫眼底满是怒意,他们看着沈聿臣离去的身影,不屑地冷嗤一声:“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就是,还以为讨了公主欢心,他就是公主府的男主人了?”
“嗤,我们是看门狗,那他是什么?”
“公主的暖床工具吧?”
“呵,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还没我们干净呢。”
“对啊,但凡是个男人,都看不起他这种吃女人软饭的货色。”
沈聿臣憋了一肚子气,回了自己平日里住的院子。
他脸色阴沉无比,径直越过在院子里晒太阳,吃着瓜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