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完毕,心下也是欢喜的紧,顺手将圈子又还给了谢源诚,自是忙去祭炼不提。
师徒两人沿着沧澜域的边缘,又行了数日,却来到了一处庄子。
原来谢源诚在沧澜域都见到西方教插手,就有心探查取经之事究竟开启了没,万一点子忒正,保不齐还能和那齐天大圣结个缘法呢!
反正啥稀奇事儿他都见过了,也就无所谓再夸张一些了!
按照谢源诚的思量,若西方教已经开始布局,他便挨个拔除。若还未开,也可沿途打杀了那些妖啊仙啊的,一来为道门计,二来也可趁着黑户无人知晓,好干些打劫剪径的勾当充实府库。
当下谢源诚唤来李应,使个变化的法儿,就把两人都变做个强盗模样。
他那圈子直接就化成农具一流,正好是一把镰刀。
李应有样学样,把对剑在手里一摇,也就化作个锄头模样。
两人拦住个庄里的佃户,凶神恶煞的问了半天,知晓了前面乃是福陵山方向,就匆匆往前去。
“师尊,我等去那福陵山却是为何?”李应变化的强盗膀大腰圆,一身精干短打,瓮声瓮气的问。
“去抢他娘的”,谢源诚头也不回的答道。
李应一听大惊!他这师父平日里少言寡语,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除了传道解惑三杆子也打不出个屁来,搞得李应虽然年岁上看大,可又是崇敬又是害怕,自是当祖宗一样供着。不想今日一开口便是这等粗鲁,还道自己幻听了。
又不敢再开口问,却是一低头看见自己打扮,马上给自己找了个解释:我等现在是强盗,自然要抢他娘的!
他却不知道,谢源诚听到福陵山,心中早就泛起来惊涛骇浪!
我可去尼玛的吧!还福陵山呢,难不成来了高老庄了?
依照他的记忆,哪里还不清楚,这福陵山里有个云栈洞,正是那净坛使者猪八戒的洞府!
卧槽了,不是明明在沧澜域的边境么!
难不成,已经摸到了三界缝隙,甚至,回到了南赡部洲?
到得洞前,两人找个草堆一钻,却见洞上歪歪扭扭写几个虫爬一样的字:福陵山云栈洞。
二人心道是了,谢源诚更是验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随后,谢源诚也不多言。直接就让李应过一刻钟便去砸门。
自己却先化作个蝇子飞将了进去。
到得洞中,也没见着天蓬元帅,也没见着猪妖。听着有人动静,定睛一看,却是个娇滴滴的小娘们。
但见这女子,生的是妖娆娇美,比花比玉。谢源诚心下通明,知道这是嫦娥怀中玉兔。
“这兔子精怎的就来了?看来西方教的动作远比天庭要快的多。也不知道这兔子烤来什么味道。”
谢源诚又不是什么谢大善人,来此本来就为夺宝害命!一来搅扰那西方教的布局,二来也是要给他这还没有起过名儿的门派,充盈一下府库!
这时节洞外哐哐有人砸门“有人吗,俺老李来讨碗水喝。”却是李应按着约定来了。
那玉兔本就是个兔子成精,广寒宫里半点血食也无,得了这点化天蓬的差事就为下界好饱口福。当下檀口一开,朱唇轻启,如那黄莺一般“来了来了,莫砸坏了门。”
玉兔精一把推开洞门,不想来的是个膘肥体壮的汉子,一边随口应付着,一边就准备放翻了开膛吃肉。
他还没动,谢源诚直接自空中就幻化出来身形,在那小娇娘的身后,猛的举起镰刀当头剁下。
李应哪知他师父如此凶猛?再低头看时,地上哪有那花儿也似的美人?就一条二尺余长的白兔。
玉兔真灵慌的就待要逃,谢源诚冲着李应一点头。
李应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