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禁制似的,根本凝聚不起来。
暗啐一声:“这个狗东西,倒是什么都让他猜到了呀。”
正在这时,一个瘦弱的青年居然出现在了她的铁窗门口。
借着微弱的亮光,他只看得清楚这个青年十分的瘦弱,鹰钩鼻,眼睛好似要凹陷进去一样,就像那种常年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补充健康的身体一般。
“别他妈给我白费力气了,服下了我的灭灵散,想做什么都做不了的。给老子乖乖呆着。”
说完,他用力一脚踹了一下这个铁窗。转身就走开了。
灭灵散,这个应该就是能够让他们这些级别的圣职师提聚不起来自身的灵力专门的药物。
无可奈何之下,她确实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委屈地看了一眼铁窗,然后走到角落处,抱着膝盖蹲下。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四周的阴暗如同一道无形的加锁,紧紧束缚着人的心灵。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是永恒。她开始意识到,与外界隔绝的孤独比任何物理上的锁链都要可怕。
时间流逝,杜筱薇的内心逐渐被焦躁所侵蚀。牢笼中没有一丝外界的消息,没有一丝光线能够穿透这沉重的黑暗,她的思绪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等待着,却只能撞上冰冷的铁栏。
她尝试着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封闭空间中的压抑感让她的努力变得徒劳。焦虑如同一根根细针,刺痛着她的神经,她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杜筱薇知道,她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对抗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她开始在心中默念着一些能够让她平静下来的话语,试图通过内心的自我对话来维持清醒和理智。
杜筱薇知道,她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对抗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她开始在心中默念着一些能够让她平静下来的话语,试图通过内心的自我对话来维持清醒和理智。
然而,即使她努力保持着冷静,那种被世界遗忘的感觉仍然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绝望。她渴望听到外界的声音,哪怕是一丝风声,一点人声,都能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内心不由得在暗骂:那个狗东西到底在干嘛呀,怎么还不好?
要不是为了妈妈,她才不愿意以身犯险来这里呢……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身边的空气似乎波动了一下,感知敏锐的她立马就察觉到了。
差点惊呼出声,赶忙平复了一下内心,让自己平静下来。
压低声音道:“怎么样了?”
烈龙皓的声音轻声响起:“你现在在的位置,是在先前那个小房子的底下,这下面有很大的空间,似乎是他们钻门开凿出来的。
这下面关着的人还不少,大多都是那种四五重境界的圣职师,看押你们的人还有点多,有七个,实力都不俗,根据我们的调查,看起来他们好像是先把这些人聚集到一个地方,再等别人或者说是运输到其他的什么位置。”
“我妈妈……”杜筱薇没忍住声音拔高了几分。她意识到不对,立马止住了嘴。
这会儿那个瘦弱的青年再次出现在她的铁窗旁,又是用力一脚踢了一下铁窗,道:“老子说你是不是想死,喊你安静点,要不是上面有命令,老子定让你这个美人欲仙欲死。”
说完,他还贪婪地看了一眼杜筱薇那丰满的娇躯。然后才转身走开。
杜筱薇对这种家伙的污言秽语早就习惯了,并不理会,还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烈龙皓无语地声音再次响起:“你别发出声音了,听我说就好。”
杜筱薇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我们现在还不确定你妈妈在哪,毕竟令堂灵力被封住了也不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