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发展的上限.’

‘不过照你这么解释，意思是我的气运很高是吗？’

本以为会获得肯定答复，

结果没想到系统却直接否认了.

【宿主你处于中间人种.】

【身上并没有丝毫的气运.】

【当然，也没有反派的命定格局.】

‘你的意思是，我不论是当反派或者是当主角都可以对吗？’

‘难怪，’

‘我得到的功法称不上正派内功却也称不上邪功.’

‘不论我的所作所为是正面导向还是负面导向都没有遭受过阻碍.’

‘这似乎...要比主角和反派都要舒服啊.’

交流间，林羽注意到扫地僧似乎已经发现自己了.

这个距离，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看清，

一个雷音寺而已，

既然这里的方丈和扫地僧都知道了碧落和其怀中孩子的身份，

那么...还是安排人踏平这里吧.

林府后院.

八玖一人坐在九凌与七霞墓碑中间发着呆，

望着那两把剑，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

“你果然还没有放下...”

听到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八玖连忙转过身恭敬的跪了下去.

“八玖见过少主母.”

走上前，柳若馨缓缓将八玖扶起，眼中不禁有些无奈.

“八玖，你还在恨他，对吗？”

听着柳若馨温柔的语气，八玖不禁瞳孔微颤，连忙摇摇头否认道.

“八玖不敢.”

看着八玖这副样子，柳若馨也是不由摇了摇头叹气道.

“可我并没有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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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八玖顿时一惊，抬起头就对上了柳若馨那满是同情无奈的眼神.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八玖连忙再次跪了下去.

“少主母，八玖知错了.”

“求少主母原谅...”

这一次，柳若馨没有再搀扶她，

而是不禁感慨说道.

“你还是在恨，恨他将七霞和九凌派去执行那次暗卫的集体任务.”

眼皮颤了颤，八玖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

“八玖不敢，”

“八玖理解少主...”

“为了最快速的稳定局势，少主只能将派遣出他最信任的暗卫，”

“为了让暗卫时刻受控制，少主只能将身处在暗卫的我们远派.”

“...”

听着她说出了根本原因，柳若馨不禁皱了皱眉.

“既然你知道这是他不得已而为之，那为什么这些年你要和他一直保持暗卫与少主的关系？”

“你明明就倾心于他不是吗？”

现在的柳若馨是皇后，非但不会阻止林羽纳妃，

反而会鼓励他为皇室开枝散叶.

八玖喜欢林羽这件事是她知道的，

起初她也压根没有反对过.

原以为是八玖心里对林羽还有恨，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我从来都没有恨过少主.”

“八玖童年遭遇险些遭遇不幸，却有幸被主人收留.”

“少主更给了八玖一个从杀戮机器变为人的机会，八玖怎么会恨他呢...”

说着，八玖眼中已经忍不住积蓄起了泪水，

看着七霞与九凌的剑疆在随风摇摆，她缓缓开合的嘴唇都是不禁有些颤抖.

“我恨的...其实是自己.”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