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记录:查体发现,距冠状沟1cm处丁丁有两道马咬齿痕,伤口表面出血已停止,伤口周围皮肤青紫肿胀,压痛明显,丁丁头肿胀明显”
“啊?”塞迪约没想到他后悔的是这件事,忍不住吐槽,“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去逗马。”
“法语书写呢?”
“你躺好别乱动啊!”塞迪约最受不了这种人,一点都不抗疼,“你要这样我还怎么观察损伤情况,怎么清创?”
“放心吧,已经坏了。”塞迪约看向身后两人,“继续记录:尿道断口处覆血凝块,并向外脱出一带蒂块状黏膜样组织,8mm*4mm。其蒂部与丁丁内尿道黏膜相连,无法取出。”
“你问我我问谁去?”塞迪约继续做着清创,“反正去叫他了,来了就知道了,等着吧。”
但正像盖泽说的那样,他不行不代表卡维不行。
诸如尿道、血管这类精细管道,在卡维手里却有一套独特的缝合方法,不仅能保持缝合牢固,还能尽可能地减少增生。
马场老板肯定没办法训斥盖泽,好歹是主席的儿子,就只能训斥自家的管理员:“都是你,叫你早点起床给马喂饲料,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盖泽先生受了那么重的伤,下半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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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哪儿知道他会,我也警告过他的!”
“还在狡辩,还在推卸责任!!!”
盖泽倒是很洒脱,听到门外在训斥,连忙扯开嗓门把老板叫了进去:“哎呀,都是我不小心,和他没关系,你别难为嘶~~教授,你轻点儿啊!!!”
塞迪约丢掉纱布和止血钳,摇头对一旁的苏黎世医院医生说道:“我在按照卡维医生的要求做清创,不做干净,他没法缝合怎么办?”
“好好,只要能接上去,怎么样都行。”
两人说卡维,卡维就到,而且是和那位已经卸任主席职务的梅尔基奥尔一起到的。
刚进门,这位54岁的主席就快步上去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只要不是伤口,其它位置都可以是他输出愤怒的发泄口:“你又没事儿在外搞什么?啊?不好好学东西就知道给我惹事!!!”
“爸,我,我就是去画个画。”盖泽只能猫着腰,用手臂和后背挡住身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我就是想画画。”
“啊呀,啊呀呀,卡维医生,快帮忙啊。”
卡维勉为其难地拉住了老克尼塞尔:“还是先让我看看吧,小东西要紧。教训可以等到处理之后,领回家慢慢教训。”
老克尼塞尔退到门口,好好整了整身上的黑色长袍,然后拍拍马场老板的肩膀,把人都请了出去。接下去的经济纠纷会由他的秘书来负责,他真正要关心的只有这个儿子的管教问题。
“卡维医生,我都教训好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老克鲁塞尼喘着气,无奈道,“学习不好好学,军队训练也不好好训,就想着画画。我给他老师,结果说别人画画水平还没他的高,都给气走了.”
卡维一边听着老父亲的心酸往事,一边埋头看了看伤口:“伤得还挺重,断了一半。马的咬合力确实强,比前线战壕里的老鼠厉害多了。”
老克尼塞尔顿时语塞,恍惚间仿佛看到小儿子将来为此痛哭流涕的样子:“那还能救么?”
“缝上去没问题,但最后结果如何我也不好说。”卡维看着接诊记录,没把话说满,“现在最重要的是排尿功能,尿道里面伤得比较重,不仅完全离断,还有黏膜脱出。你们几个去拿我工具箱来,还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