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对我说自从妻子离世后他和儿子间的关系就很奇怪。我安慰了他,也想劝一劝他的儿子,可惜我一个外人的话更没用,他的儿子依旧不理我,我行我素。
行到半路,火车越走越急,他的父亲终于急了,直接抓住他儿子的衣服向把他拽进来。”
说罢他便用力拉住卡维的衣服,把他直接搬到了另一位马赛人的大腿上:“他的儿子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拽了进来,就这么倒着,倒在我的膝盖上。可是.”
“可是什么?”
“快到站了,赶紧说结局啊。”
火车的速度越来越慢,窗两旁已经出现了巴黎站站台,波西米亚人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笑着说道:“可是儿子的头没有了,夫人。他的头在经过刚才那条隧道的时候被截掉了,脖颈上甚至看不到流血,血可能都已经在一路上流光了.”
突如其来的剧情变化,让一位夫人大叫了两声,失神晕了过去。正当所有人都看向她们,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两位讲故事的始作俑者却偷偷拉着卡维,快速下了火车。
十九世纪就医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