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工作量不会小,每天大概会在10小时左右。当然,如果干得不错,我会给你们涨薪。”
每天才做10个小时?每月却有100法郎?一年就有1200法郎,足够养活一个三口之家。
这样的工作实在诱人,给出的工作条件也很不错。考虑到卡维的人品,说的话不会有假。但想要拿回这5万法郎得二十年,算上涨薪,起码也是十年起步。
十年后莱克斯已经40多了,还有适合写作的文笔和构思么?
十年后萧纳也差不多40了,还有能拿出手的绘画和弹琴技术么?
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两年?两年不行,我这里是长期合同,要的是能信得过的熟练工。”卡维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最短也得五年。”
“五年太长了”
两人对各自艺术还残存一丝侥幸和憧憬:“我们实在不愿意抛下梦想,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卡维收走了那叠钞票,“你们不愿工作就等于失去了这笔钱的所有权,回去吧。”
两人面面相觑:“这”
卡维没和他们开玩笑,把钱塞进纸袋,起身就要走。直到此时,他们才意识到主导权根本不在自己手里。身背着房租和日常开销的压力,自己早就没有选择权了。
“好吧好吧,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此时另一边的维也纳,卡维所在的实验小组已经整理好大半年以来的实验记录、各项报告初稿、实验结果和成品,准备由负责人科赫单独搭乘晚上的火车去往巴黎,赶在世博会展览期间展示他们的工作成果。
之所以只让科赫一个人去,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实验小组任务繁重,这里有数不清的事儿要做,他们实在腾不出手。其次就是科赫在整个实验中都占着绝对主导的地位,自然得由他来做报告,其他人去了也没有意义。
然而一封电报更改了他们的计划,从科赫的单人行变成了整个实验小组全体出动。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萨瓦林摆弄着田鼠笼子,洗刷干净后晾在一旁,“这儿那么多动物要观察照看,我走了没人管了。”
“可是卡维点名要你过去。”
“怎么可能呢,我就是个打工的,对实验帮助有限,去巴黎干嘛。”
科赫把电报纸送到了他眼前,指着其中一句[让萨瓦林准备好自己的解剖工具一起过来.],说道:“看到了么?显然是有新的任务,赶紧收拾收拾走吧。”
萨瓦林满脸不高兴:“这些动物怎么办?”
“实验都停了,剩下就是照看动物和做简单的日常生活记录而已,让他看着吧。”科赫看向一旁正在写报告的马蒂克,“这段清闲时光,你正好能沉下心好好准备自己的论文。”
马蒂克才刚读大学,是里面资历最小的一个,第一年的实验工作基本都是以打杂和学习为主。像他这样的小透明能靠卡维的关系混进这样的实验小组已是万幸,看家自然是份内工作。
当然最关键的,学了一整年的马蒂克确实有能力得到萨瓦林的信任。
“这家伙对我们实验组一直都是放养,得到了实验结果也只是看几眼挑几个毛病就没下文了。”萨瓦林搞不懂卡维在捣鼓什么东西,“总觉得他又在给我挖坑”
“电报上不是说为了一台手术么。”科赫对外科不感兴趣,“我去了巴黎有许多事要做,这次实验得你来负责了。”
萨瓦林对刚开始的催产素仍心有余悸:“希望别让我去做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好了。”
5月29日晚7点,科赫、萨瓦林、奥尔巴克上了去往巴黎的火车。由于是法国的全新火车头,速度虽不及英国和普鲁士,却还是要比奥地利的快上许多,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