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点格外奇怪!当初他和陈寡妇是在一块儿的,三天两头就往陈寡妇家里跑,一个礼拜总是想点法子往自己家里钻,这一回一个多月了,居然一趟没来过!穆过林的心下疑惑重重,陈寡妇是一个是非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没了不出声了,她来自己家旁敲侧击说那些虚虚幻幻的话,那就是说给自己和自己家的人听的,她怎么可能会突然就不来了?不出现了?不说话了?这太不合她那个人了。她那种人?!拴柱说整天问他要钱要他干活,她来和自己家人说这些不从自家敲点什么怎么会罢手?拴柱这一段时间也奇怪,一次从来都没有来找过自己,这两个人出了什么事?穆过林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提着一篮子衣服忙着去山涧里面清洗。山涧是在两山夹角的地方,有一面拦了一个大坝,祖辈的人用石头砌了一个长台子,方便大家挑水清洗衣服什么的。
每一个人干事都有一定的规律,有的人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规律,有的人就能通过别人干事的规律判断出是哪一个人。拴柱在山里挖树桩,听到了熟悉的棒槌捶打衣服的声音就知道是穆过林,扔下了所有的活赶紧过来,都一个多月没有见穆过林了,身上一团团的火。只因为娘看的紧,还有那一件事,满山遍野的树桩,自己必须要把它给挖掉。拴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左右瞧瞧没有人,蹲下来静静的听了听,没有别的人声脚步声,只有棒槌声,左右看看,这大中午的真没有人,这才敢探出头溜到了穆过林的身边,“过林!过林!”说着上前伸手拉着穆过林。穆过林听到声音看到这人随着他拉站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两边左右,“你这一段时间怎么不找我?”拴柱没有说话,火急火燎的扒了穆过林的衣服,拉下自己的裤子,把穆过林抱在身上一杆子到底让她骑着,粗气喘喘发出有节奏的沉闷的哼哼声。穆过林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火急火燎的?!但是在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热情奔放,从心到脑到全身,每一个毛孔细胞都舒服都享受。整个人感觉到自己飘飘然,幸福着!快乐着!自己的身体久违这种感觉,饥渴难耐!紧紧的抱住拴柱的头抱着这宽阔的肩膀,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和期待吻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唇上舌头上,就像一个饥渴了许久的人终于喝上了一口水,就像开裂了许久的土地得到雨水的滋润。疯狂而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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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暴风雨过后风平浪静,拴柱满意满足的瘫在地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拉上裤子系好裤带,还在那里大气直喘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穆过林知道自己的男人还在家里,自己的身上必须擦干净,让他发现了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那他真会掐死自己,搓了一条洗过的小内裤,蹲在旁边的树丛里解了小手把自己的下身擦洗干净。“你别走,我有话问你。”拴柱喘着粗气淡淡的嗯了一声,四仰八叉的躺那里喘喘气,不敢坐着更不敢站着,害怕有人发现,躲在这儿坝上的草丛掩护中等着。穆过林忙好了整理好衣服出来了,蹲在这石头台上面搓着衣服。“我问你,最近你见到陈寡妇了吗?”
拴柱的心一紧,由于喘着粗气没有别的异样,心里却非常的紧张,嘴上却说,“没!我好长时间没出来了。”
“没?!”穆过林疑惑,“志钢家出事那一天,我在山里听到了她和你在吵架,那片山是你家的。”
拴柱的心跳的“咚咚咚咚咚”像锤大鼓一样,人也坐了起来。“志钢出事那天?!”穆过林紧盯着拴柱轻轻的“嗯”了一句。拴柱的心里虽然很慌乱,但是绝技知道,这事任何人都不能说!娘都不能说,何况你穆过林?!自己只不过和陈寡妇睡了觉,自己还是想和她一块儿过日子呢,她都为了她的目的要挟自己,要举报自己让自己坐牢?!自己砍树还是为了她和她的姑娘呢?!何况穆过林和自己没交没情的?!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快活罢了?!哪能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