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好说,昭国向来背信弃义,即便我们交出吴天,他们日后也未必会与我们停战。”
“哎呀,不管咋说,先交出吴天把战事停了对吧,能停一天也是好事啊!能少死多少将士哩。”
“哼,一群寸光鼠辈!我吴国积弱已久,此战昭国说停就停说打就打。主动权明明掌握在他们手里,现在却如此大费周章不惜以停战为代价,欲让我吴国交出吴天,其中定有缘由!”
邻桌一位酒客喝得满脸红晕,说话却是不含糊。
“呵呵!那你但是说说这缘由!”
“这缘由……就是……呼噜……”
那酒客喝醉睡了过去。
“切,一个醉鬼懂什么,懂打仗么你?要我说,就照昭国说的做,打又打不过,把吴天交出去试试!”
“就是!”
这些话通过魂魄之力的采集,传到了吴天的耳朵里,吴天心里犹为不是滋味儿,而更让吴天不是滋味的事接连发生,很快,皇都出现有人聚众声讨吴天,他们是如何声讨的呢?有如下文作证:
“交出恶贼吴天,还我吴国太平!”
简洁明了的话,听到吴天心里却宛如万把钢刀扎,这般言语带来的伤害,远远超过吴天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的百倍万倍,不过三息,吴天当场急火攻心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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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这三天吴天睡得很沉,隐约中听见有人一直呼唤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看到雕龙画凤镶金嵌玉的床顶架,吴天顿时惊醒,欲起身,这才发现有人的头和手压在自己腹部。
此人是谁?
吴天定睛一看,此女眼下泪痕挂,鬓内愁容显,绝世的容颜让吴天不敢确认她的身份
“钱?钱姑娘?”
吴天的小声嘀咕惊醒了钱星瑶,看到吴天醒了过来,钱星瑶开心的捂嘴哭着。
“钱姑娘?怎么了?为何事大哭?”
钱星瑶哭得梨花带雨,开心的想要保住吴天却又怕吴天觉得自己唐突对自己生厌,也不敢说自己是因为担心他,看到他醒来才喜极而泣。
“钱姑娘,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黑剑前辈呢?”
“这是我的闺房。”
钱星瑶红着脸说出这句话,同样的,这句话让吴天的脸也红到了耳根,一个起身就要离开,吴天虽说十二岁以前对这些事情没有概念,可来了学宫之后入了世,他也知道姑娘家的闺房那是万万不能待,毁了人家的清誉那可是一辈子的罪过。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出去”
这是吴天内心的第一想法。
“你干嘛去?”
“我先出去,咱们出去说。”
“诶!先把今天的药喝了再出去!”
“什么药?”
“我爷爷请皇都最好的太医帮你配的药,哎呀,有些冷了,我让府里的府医重新煎一副送来。”
“不必了,钱姑娘,你能否告诉我,我为何会在钱府,我只记得我晕倒,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我只知道,是吴为来府上做客,然后爷爷让吴为推衍你的下落,算到你出了事,然后从黑剑前辈手中将你接来府里的。”
“原来如此,不对,你刚刚说什么?吴为?吴为会推衍,他是道衍师?他现在没事吧?”
“嗯,吴为很小的时候被她娘亲送来府上拜我爷爷为师,他娘亲希望他能学些推衍之术趋吉避凶,我爷爷看吴为在推衍一道上天赋异禀,就秘密收了他做徒弟,他现在没事,还在府内与我爷爷论道呢。”
听到这里,吴天脑中闪过一个人影,南城算命的胖子
“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