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占了,她和男人住哪儿啊?跟贾张氏去挤一屋?或者把秦淮茹和傻柱赶去贾张氏那屋?那不是不孝嘛,巷子里的人知道后会怎么议论她?
“明天下午三点,朝阳门外,我等你,记得把你以前扎的俩小辫儿扎上?”
“为什么?”
槐花想不明白,十几岁的小姑娘才扎小辫呢,她现在都二十了。
林跃回过头去,一边画草图,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道:“中高档车开过不少,这摩托车还真没怎么骑过。”
槐花发现自己理解不了他的前言不搭后语。
林跃说道:“还站着干什么?走啊,一会儿阎解成两口子回来,被他们看见又要嚼舌根了。”
槐花满心不解地走出房间。
……
第二天傍晚。
槐花揉着脑袋坐起来,现在她总算知道这个老男人为什么让她梳两个小辫子了。
变态!
偷偷地在背后骂了一句,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恨恨地看着站在门前吸烟的老男人。
林跃由兜里翻出一块女表递过去:“给你的。”
槐花说道:“为什么给我这个?”
“补偿。”
“补偿?我不信。”
“上海来的客户送给我一对情侣表,男的我送给厂里一位后辈了,现在剩下一块女表,留在我手上也没意思,干脆给你吧。”
“我不要。”
林跃一瞪眼:“给你你就戴着,我高兴了,多使几分力,你哥的情况就会好一些,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之前同学聚会,她在那个近两年家里做买卖赚了不少钱的龚小美那里看到过,龚小美还特别炫耀说,这么一块表,抵得上普通人四五个月工资呢。
林跃的施压,再加上虚荣心作祟,她没有坚持,拿起手表戴在腕上,还在窗棂漏下的阳光里晃了晃,一抹金黄刺痛了她的眼。
“很好。”
林跃点点头:“以后在我面前就戴着它,直到你嫁人为之。”
“为什么?”
“那是我给你的记号,另外,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丢下这句话,他拿起桌上放着的公文包推开房门走出去。
槐花看着手腕上的名表,脸色变幻不定,戴没问题,得编个理由才行,不然会被小当烦死。
……
半个小时后,槐花回到四合院儿,她往里走,贾张氏往外走,俩人在门屋碰了个对脸。
“槐花?”
“奶奶,您干什么去?”
“我……你一大爷和傻柱去分局了,我在家里坐不住,到巷口迎迎他们。”
“哦,那您去吧。”
槐花转身朝里面走去,贾张氏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看,做出一脸不解的样子,她总觉得槐花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
“还有那表……”
完事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不重要的事,小短腿迈开,直奔巷口。
比起槐花和小当,孙子棒梗才是她的心头肉,贾家的希望。
贾张氏出了四合院儿,还没到巷口呢,因为走得急,在拐角的地方跟一人儿撞个满怀,她抬头一瞧,脸瞬间阴沉下来。
“是你?”
仇人见面自然不会高兴。
林跃没有去拉她,居高临下看着第一天见就在自己门前烧冥纸的老婆子:“贾张氏,你想不想救棒梗的命?”
她能不想吗?她做梦都想。
“你能帮忙?”
“能。”林跃说道:“不过,这忙不能白帮。”
贾张氏说道:“那你想要什么?”
林跃默不作声,视线在她的身上来回移动。
贾张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你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