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对准了皇甫烈,之前他的儿子赵苏安想算计皇甫烈,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得相国艾钱损失了一大笔钱,赵晋与户部尚书李玉山为了不受艾钱迁怒自掏腰包填了大半,一直想要找机会找回场子,现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皇甫烈现在没有心情辩驳,只是心神不宁地看着养心殿内,见皇甫烈没有搭话,赵晋大怒道:“皇甫烈,你为何一言不发,身为京畿将军,你治下竟然出现了绑架公主的案件,难道你没有玩忽职守吗?”
这时,一旁的李书文轻摇着一把竹骨白扇接过话头道:“赵大人别急,这件事怪不得皇甫将军,毕竟谁也没想到贼人会如此大胆,在迎春佳节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见李书文竟然为皇甫烈说话,赵晋满脸不解,这时,只见李书文诡异一笑道:“我看这一件事并不简单,首先,绑架公主,这可是视同造反的大罪,足以诛灭九族了,一般的盗匪绝对不敢这么做;其次,公主深居宫墙,一般人也没见过公主的圣容,更不知道公主会出宫;最后;那贼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皇甫将军离开时来绑走公主,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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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文一边推理一边走到了刘星河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很明显就是想要将这件事情扣在刘星河头上,刘星河眉头紧蹙还没有搭话,皇甫烈就大喝一声道:“李书文,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是宁采臣策划的绑架吗?”
李书文撇嘴一笑道:“难道不是吗?当日只有我们这些在夜宴上的人知道公主要出宫,而我们全都家世清白,唯有这位宁采臣宁公子,我们一无所知,而且,皇甫将军你之前也说过,你才离开了一小会儿公主就被绑架了,这也太奇怪了吧,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将你引开的,说不定那个江夜兰也是他的同伙。”
皇甫烈立刻反驳道:“你可别忘了,公主是宁采臣救回来的。”
李书文收起白扇往手上一拍道:“没错,就是这样,我刚才也说了,普通的绑匪绑架无非就是为了钱,他们绝不会想要绑架公主的,既然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别有用心,他故意找人绑走公主,随后英雄救美救下公主,随后便可凭这份功劳加官进爵,甚至得到公主青睐,攀上皇亲。”
李书文朝着刘星河冷笑一声然后拍了拍皇甫烈的肩膀道:“皇甫将军,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他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你与老将军的,更有甚者,这个宁采臣是敌国的细作,想以此打入我朝内部。”
“状元郎言之有理,来人快将这个贼人拿下。”
赵晋大喝一声呼喊着御林军要将刘星河逮捕,不得不说李书文的计策可谓一石二鸟,一来是处理掉了刘星河这个情敌,狠狠地出了口恶气,二来可以打击护国公府的势力。
李书文表面上说刘星河是有意接近护国公府,皇甫英雄与皇甫烈只不过是上当了,看起来好似是把护国公府摘了出来,实际上这样一来皇帝不会因为涉及到皇甫家而手下留情,而刘星河是由皇甫英雄引进皇宫的,皇甫烈也在关键时刻离开公主身边由渎职之嫌,最后皇帝也免不了对护国公府小惩大戒一番。
就在一群御林军将刘星河重重包围,而众大臣咄咄逼人之时,养心殿的大门打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退下!”
东澜国皇帝柳坚凛若冰霜,仅仅站在一旁就让人便体生寒,皇甫英雄与艾钱紧随其后,江叶兰也跟在一旁,见皇帝出来周围的人立刻跪下行礼,刘星河也不例外。
刘星河之前并没有见过皇帝的模样,于是混在人群中悄悄地抬头一看,只见天子身长八尺,龙颜甚伟,头戴乌纱翼善冠,一袭龙纹蟒袍裹身,长长的皇袍下露显出一双龙纹熊皮金靴,皇帝扫视众臣,双臂垂于膝下,双手厚重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