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损的只有关陇的赵家,你说对吧?”
在御膳房放了一个小桌子,李二唤宦官取来一壶剑酒江湖,两人对坐,一饮而尽。
一杯过后,李二夹了一筷子鱼,点了点头。
“你这孽障说的没错,此事朕也是在你离开长安后才看清了局势,王家与崔家关系亲密,而郑子墨那个小子似乎想让郑家取代崔家,至于卢家如今做中立,就算如此,山东士族也不会轻易瓦解,但关陇那边都是军中的杀才,能看明白的人不多,赵谋救了你算是宣布他与候莫陈家决裂,如今赵家如此,而且还是牵扯了其晚辈赵恒,候莫陈家怎会不落井下石,当然,这一切只是猜测。”
斟酒的魏玖点了点头。
“您准备如何做?打压还是发配,以莫须有罪名定罪?游历三年,我也不是聋子,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做不得啊,在喝一个?”
李二骂了魏玖一句,但还是举起了酒杯。
就在此时,魏玖感觉道身后一阵阴凉,转头看去,见长孙咬牙切齿的站在身后,此时魏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劝李二睡觉变成了劝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