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
“我与他?他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他,我们两人在对方眼中都有用处,也不是撕破脸的关系,你是想问我牧场为何顶着朝廷的压力给他送战马,还是说和房龄公主之间的恩怨?她的情夫杨豫之胡乱开口咬我,你是我怕连累了你崔家?意思是魏玖这一次回来会失势?保不住我?”
崔洛突然开口笑道。
“你不说此事我还真不知,那位房龄公主品行败坏,万想不到竟然与自己表外甥有染,这件事情我不参合,杨弘自然会给你解决这个麻烦,我想说的是你与房遗爱之间的事情,往死里踩?”
“呵,我的表兄哦,王新仁开发大唐本选择了房州,后突然变了注意,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意思?你我之间打哑谜有意思?我不针对房遗爱,而是针对所有与长孙嘉庆有关系的人,被忘了!我当初也是被他算入棋盘的人。”
谈话间崔羼感觉楼下的声音有些吵了,转身取过桌上的茶壶直接琳下,虽不是滚烫的开水但这温度也不低,楼下瞬间传来尖叫和怒骂,崔羼没有理会,转身看着崔洛笑道。
“问你一件事情,不给你任何好处。”
“弟弟开口,兄长怎能不给你解惑。”
说话间崔洛站起身,直接办起桌子扔到了楼下,楼下又安静了,崔羼皱眉的看着崔洛,疑惑道。
“你有病吧?真是郑子墨不和你拼命,你皮痒痒?一会我和能会阻拦一些,我问一个和咱们都没有关系的问题,安东那个李人猫是不是真的判了蜀王李治。”
说起这件事情,崔洛的嘴角浮现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他竟然选择食言没有给崔洛答案,只是拍了拍崔羼的肩膀,面容带着说不好,不好说的意思,如此更让崔羼迷茫了。
难道说自己没猜错,这里面真有点弯弯道道?
当初李治请来李义府的事情谁都知道,在安东不断给李治博取的名声,造福百姓,死守边关,让李治不断得到封赏,更为了李治招募了朱敬则等人才,李治会舍得放走李义府?
这本就是跟怪异的事情,崔羼突然睁大眼睛,开口质问。
“难道说李义府这一次是在为李治谋功绩?李承乾刚犯错不久,他犯错,李治为大唐战争出谋划策,如何说,这.......”
“刚才谁扔的茶壶我不说,谁扔的桌子?赵斌被砸伤了,长广公主如今正是丧子之痛,这一次就算她不开口,陛下也不会放过你们两兄弟,忘记告诉你了,陛下因为魏玖的事情很生气,你们两个被等扒皮吧。”
崔羼指着崔洛一言不发,后者不慌不忙,开口笑道。
“赵斌啊?的确挺麻烦的,长广公主就这么一个听话的孩子,赵节死有余辜,没事跟着李承乾去造反。”
话落起身就走,郑子墨见此疑惑问道。
“你去作甚?”
“方便一下。”
张子墨盯着崔洛的背影,许久后他叹了口气,无力道。
“他娘了哨子的,这孙子跑了,崔羼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李义府的确和李治出现了矛盾,他这一次是在不救李治的麻烦,你别参合,哦!还有一件事情你要去忙,郑凤炽要开始与魏家生意开始竞争了,同时也开始做牧场了。”
崔洛真的跑了,因为在半夜的时候,长广公主来到了茶楼,丝毫没给汝南公主颜面,抓到郑子墨便是一顿拳头巴掌,哭喊这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让给她失去第二个儿子么?
“郑子墨,崔羼,我问你们,你们是真的想让赵景慈绝后么?赵节死有余辜,赵斌只是来喝茶何时招惹你们了?我死了儿子,他死了哥哥,不能醉酒,现在连喝茶都要被你们欺负?你们就欺负我是一个女人,无法保护我的儿子么。”
崔羼一脸愁苦,郑子墨在心里咒骂崔洛这个孙子。
现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