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在了······么······”她喃喃道。
“是的,他从小在我们的托儿所长大,他从小到大没什么喜欢的人,但他喜欢了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这个感情,”木溪文说,“以后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在这里和梁自成一起住。”
“嗯,我愿意,”她轻轻点头,“谢谢你,队长,我会好好珍惜他的!”作为一个随时会死的人,自己能许下什么承诺呢?
这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木溪文挥挥手,门自动打开,是徐微明,他走进来坐在椅子上:“队长,梁自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我知道了,”木溪文懒洋洋的说,“对了,那个被送进医院的人怎么样了?”
“那个······”徐微明犹豫了一下,“队长······他······已经成
“好,那我先走了。”木溪文颔首后便准备离开。
“队长,”她突然对木溪文说,“我听梁自成说,你也有个喜欢的女孩,我也希望你们也能幸福。”
木溪文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离开了。
文薇薇走进病房,坐到床沿,吻了吻他的额头:“自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父母的事?”
“队长他······告诉你了吗?”梁自成轻声问。
“嗯,”她点点头,“自成,我也知道你的寿命很短,但······我不在乎那些,我只希望我们能好好在一起,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们现在也要幸福的生活着,自成,答应我,好吗?”
梁自成颤抖了一下,拉住她的小手:“嗯,好的薇薇,让我们一起幸福的生活,无论未来发生什么!”
木溪文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里思绪万千,回想起刚才的对话,文薇薇祝福自己幸福,自己真的能幸福吗?他虽然无法肯定自己对周雪妍那模糊不清的感情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想和她在一起的,但植物人了······”
“什么?这么不禁打?”木溪文叹口气说,“要是他有父母妹妹什么的,就纳入保障计划。”
“是,还有······”徐微明清了清嗓子,“队长,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因为雪妍小姐的事?”
木溪文挑了挑眉,没说话。
徐微明接着说:“队长,几个月前,我才和萧怡再次在一起时,她罚我晚上不准睡觉,让我跪在键盘上······”
“那是你活该,”木溪文伸了伸懒腰,“我早就和你说你不必在乎那个狗屁‘隔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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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在客厅里跪在,然后她就在我旁边坐下来,陪着我······”
木溪文愣住了。
“队长啊,当时她又哭了,”徐微明唠唠叨叨的,像个老人一样,“我一时慌了神,只是把她抱在怀里,她啜泣着说:阿明,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真的好想你,每天晚上我都梦见你了,我心疼你,但我还是要罚你,罚你为了一个虚幻的计划而抛下我,以后,我要你每晚都要抱着我······队长,我想,你也不必为了一个虚幻的······”
“徐微明,你得知道,战争······可不是虚幻的。”
“队长,你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我那个邻居姐姐吗?他们都有抑郁症,一个是轻度,一个是重度,只有他们相互理解,相互深爱着对方,但她的家人想让她嫁给一个公子哥,那个公子哥只是看上了她的容貌,他甚至连她有抑郁症都不知道,在她婚礼的前一晚,她和她深爱的男孩拥抱着彼此,用绳子拴住对方的腰,然后绳子上连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跳下河,捞上来的时候,我······唉,当时我和萧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