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封建制度下宗教的作用是一致的,而那些宗教里的所谓圣灵,不过是被包装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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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接着说:“我们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的语言,我们都愿意为建立那美好的世界去牺牲自己,而如今遍地罗绮者,无一养蚕人,在这里,法律不是法律,人不是人,在这里,我们看不到光明,我们在臭味中清醒,我们害怕得病;没错,这世上有大树也有小草,我们要建立一个即使是小草也不该被践踏的社会。”
“可那样的社会,真的能做到吗?一个小草都不会被践踏的社会,真的能存在吗?”木溪文问。
王耀走到小溪旁,正好有一只蚂蚁落入水中,他将它拿起放回土地:“你看,即使是一只小小的蚂蚁,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更别说人了,人,不仅要活着,还需要去追求幸福,可惜劳动人民的苦永远被无视,那些人啊,甚至还嘲笑,而他们最有力的手段,就是除了收买叛徒,还有在人民绝望之际,给他们渺小的希望,企图分化我们的力量,有的人给一点肉就忘记了脖子上的枷锁,跟狗没什么区别,但现在所有劳动百姓都明白了也都理解了我们,那些城区里饿倒在地上的人你应该注意到了吧,他们已经加入了我们,现在在后方进行紧急军事训练,已经没人还会对他们资本家存留幻想,几乎所有百姓已经加入了我们,我们将联合起来,用武器来建立一个真正美好的世界!”
“是要准备打仗了吗?”
“是的。”
“如果开战的话,战争的阴影将笼罩在这片土地上,我那个地方,才刚刚结束战争,我看到了一个军人回到居民区,叫了一声妈妈,好几个房子都开了门,好几个母亲探出脑袋,然后是烈士处的人来到那里……”
“战争其实早已经开始了,我们将用鲜血换来我们千千万万后代同胞们的幸福!胜利后,劳动人民失去的只是枷锁,而得到的却会是整个世界。”王耀说,“他们还宣传说没有他们资本家,我们活不下去,可笑至极!”
“看起来,他们撒了不少谎啊。”木溪文说。
“是啊,人家心善,可见不得穷人受苦那,哼,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自己是说谎,他们也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说谎,但是他们依然在说谎,不过是装糊涂罢了,如果动物光吃不胖,那是肚子里有寄生虫。如果百姓只是勤劳而不富有,那是他们身上有太多的吸血鬼,那些吸血鬼满嘴仁义道德,心里全是男盗女娼,穿着体面,可惜资本的礼仪,食人的花罢了,拿百姓鲜血浇灌出来的花朵,再美也带有血腥味,开始他们藏着掖着,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接下手,真要令我笑死,后来时间长了他们也懒得藏着掖着了,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在资本的控制下,整个世界黄赌毒泛滥成河,这个世界不让百姓有出路,把人变成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任何事物在他们看来都可以被定性和定量地考虑,任何事物都可转化为利益,而它们为了那些利益,丢弃了自己作为人的底线。”
“那什么时候会结束呢?我是指战争。”
“除非它们被消灭干净了,否则这场戏剧永远不会结束。”
王耀接着说:“我以前有一个同志,我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点,便都想看到世界的黎明,我曾梦见一群人举起旗帜,复苏的工厂闪耀着金色光辉,那些手里握着钱的人在嘲笑声中死去;他也在充满铁锈味的黑暗中,愿意用短暂的生命去奢求一个太阳,我也愿意终身为了建立那样的社会战斗,浪漫是属于我们这些撕开黑夜的人,未来我们这些战士的灵魂,将在天空汇合,只可惜,我的那个战友没能挺到今天,战士没能死在战场上,而是倒在阴沟里。”
“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