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我的本体,”菜花坐正身子,起来说道。
“有了它无论在哪,都能保护你,危险时我也能找到你。”菜花说完,走到原着的面前。
他拿起玉镯,抬起原着的右手腕,将镯子缓慢的给原着带上,眼镜一直盯着原着纤细的手。
戴上后,原着看了看,便疑惑了一下,“大男人戴镯子会不会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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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菜花放下原着的手腕说道,“但会保护你。”
菜花说完,顺手去抚摸原着的头顶。
手掌放上去那一刻,原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度,就像腊月寒冬的雪屋屋内一样,外面刺骨冷冽,屋内却温意盎然。
“一会洗洗,淋了那么久的雨,别感冒了,你现在虽然不是普通人,但是体质还是跟人类一样脆弱,”菜花温和说道,一边轻抚秀发,一边宠溺的看着。
“嗯……”原着别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有一时不想让这只手离开。
“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叫我即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菜花说完,离开房间。
原着呆坐在床上,神情恍惚,思绪空白,他迷茫着,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突然失去了活着的技能。
他拍了拍脸,索性去洗澡。
褪去衣物,在镜中看着自己,身材就像灯杆一样纤细,毫无赘肉,也看不出来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肉这个东西存在。
看着镜中之人,原着回神过来,发现自己胸口有着被人死掉一层皮的疤痕,坑坑洼洼,疤痕有二十厘米长将近十厘米宽,呈不规则图案,边缘处就如同心电图一样连接着。
原着疑惑,我生前有这样的疤吗?心脏手术的疤?可是我没有做过什么手术啊,这疤看起来像是被人毫不留情的活活撕掉一样。
哪来的?白素媛干的?菜花干的?还是那个什么山神干的?
原着百思不得其解,无奈的抿了抿干涩的嘴,索性不管了,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自己就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崽一样,毫无实力可言。
打开水龙头,热水从头顶灌下,水温还行,接触的一瞬间会觉得很烫,可能是很久没有接触过热的原因吧。
洗完澡,擦拭干身子,原着走出来,盯着床头柜上的衣服,一脸谨慎,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像似乎是自己身子上绑了一根线,有一个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牵着这根线。
拿起衣服原着闻了闻,熟悉的味道,感觉一切没变但感觉一切又变了。
原着看着衣服凝思了一会。
凝思过后回头看了看窗户,窗户是开的,这时已经听不到雨声了,身子温暖的感觉不到凉意了,乌云开始褪去,开始透露出光亮来。
原着想着这些问题,然后躺在床上,诸多疑点难以解释,既然难以消化,索性走一步看一步。
软绵绵的床加上熟悉的薰衣草味的枕头,原着一沾上就开始进入睡眠。
原着做了很温馨的一个梦,梦里所有场景都是橘黄色调的。
他梦见了小时候,他从爷爷口里听到了老爷山的传说,就立马爬到老爷山山上去找那座蛇神庙,找到了之后看到蛇神庙破败不堪,又请爷爷找人去修缮它。
这些事情在原着的记忆里是很模糊的,做了这个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原着睡醒,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在梦里爷爷的长相是模糊的。
爷爷奶奶曾对原着说过:“你出生活了下来,是幸运的,”一开始没理解意思,到如今回想起来,这句话可能在说现在这个状况吧,也许这根本就是一个讽刺。
醒来没有多久,原着又沉沉睡去。